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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他自己不去救!
还不让我去救!
飞飞那么柔弱无辜,命运凄凉,好不容易逃出了龙潭虎穴,现在又要被我牵连回去!
我答应过要对她好的!”
一边说一边又压抑不住内心的伤悲,伏在桌上痛哭失声了起来。
木舒听得一脸懵逼,看着西门吹雪越加冰冷的面色,只觉得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之处。
但是西门吹雪似乎无意让朱七七知晓,木舒便也不好当面询问,只能轻声道:“七七,如今你正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西门如何放心让你出去?他这人什么秉性你还不知晓吗?若他对白飞飞关怀备至,温柔体贴,你心里可就高兴了?”
西门吹雪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也不反驳什么,显然也是被朱七七闹得没脾气了。
朱七七向来吃软不吃硬,听见木舒这般温声软语地解释,心头的火气也消掉了些许,只是到底还是气不过,恨恨地道:“就、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束手旁观见死不救啊,飞飞她……”
木舒轻轻一叹,拍拍她的肩膀,从袖子中抽出了手帕,轻轻擦拭着她面上的泪水,轻声哄道:“我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出必有因果。
你莫哭了,先查清楚前因后果,再来思考对策,岂不是比暗自垂泪来得更有意义吗?”
“嗯。”
朱七七喃喃地应了一声,到底是哭累了,面上也显出了疲乏之色,颓丧地道,“……我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木舒失笑,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道:“你只要莫再因为一时冲动就跑出去硬抗,这点小事又怎会是麻烦?”
随口堵死了小姑娘自己跑路的可能性,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好好去休憩一下。
等到朱七七走了,木舒才端起茶壶给自己和西门吹雪各自道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略微舒缓了下心情,才问道:“白飞飞是怎么一回事?”
诚如木舒所言,西门吹雪的确不是会因为某个姑娘长得美就对她多有关照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的态度。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朱七七在乎的,西门吹雪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定然是事出有因。
西门吹雪接过木舒递来的茶杯,依旧神情冷峻如千山暮雪,却是开口解释道:“我要她走的。”
木舒心中微微一惊,双手捂着茶杯,讶异地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又沉默了一下,他不善言辞,但是也觉得这件事情没有瞒着好友的必要:“虽不知晓名姓为何,但是她的样貌与三十年前的幽灵宫宫主白静一模一样,又是姓白。
虽然不知晓她用何方法隐藏自己的武功,但是我不会允许她继续跟在七七身边的。”
“幽灵宫主?”
木舒微微一怔,失声道,“……你是说,她是白静的女儿?如今号称见之则死,无血无泪的幽灵宫宫主?!”
西门吹雪沉默地颔首,木舒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毕竟白飞飞那般温顺可人的模样,居然是这明国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之一,真是颠覆了木舒的认知。
这般想着,又不由得吐槽自己是不是太幸运了一点,这些日子以来到底接触过多少个赫赫有名的女魔头了?
“你直接让她滚,她是否会恨上你?日后伺机报复又该如何是好?”
木舒有些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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