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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李得大所述,曾美丽内心一慌,想到:李大本事(李得大的外号)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在村中能和他过上几招的能有几人,更不用说让他如此害怕,如果说此人真如他所说,那么此人会是谁,为什么我们会不知晓。
曾美丽一边想着一边走到椅子边上缓缓的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只见她眼神一亮,脸上露出喜色,右手拍了一下扶椅,说道:“有了!”
李得大一听‘有了!
’二字,连忙跟上前来,左手贴着背,右手扶摸着曾美丽的肚子,高兴的说道:“什么,娘子,你又有喜!”
曾美丽差点没气晕了过去,狠狠的白了李得大一眼,抬起右食指朝着李得大的额头按了一下,没好气的口吻:“李呀,成天就想着那回事,难怪别人都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
李得大不明就理,反问道:“那,那你的意思是。
。
。
。
?”
“我的意思是我有好主意了。”
“哦,是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
曾美丽得意的看了李得大一眼,接着朝着门坎走了过去,而李得大尾随着,接着便见曾美丽回过身来,笑道:“你忘了你还有个拜把子大哥吗?”
经曾美丽这么一说,李得大晃然大悟,原来阴霾的脸色渐渐的露出的喜色,兴奋的左手为掌,右手为拳拍了一下,说:“说得对,我怎么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有了他的帮忙我就不相信不把那些家伙一个个的撕烂了。”
说完,李得大转过身来兴奋的朝着儿子李虎说:“走,儿子,咱们去找你伯父!”
一般农村人家中是没有马的,有的顶多是牛或是驴之的耕作之物,但是李得大家中偏偏就有一只马,不过却是极为老弱,据说他为了摆谱特意去拜子大哥那军营中去要了只战马,他的拜把子大哥就是那位千总,名为张水山,少年期间曾经与李得大大打出手,打着打着二人竟然出奇的好了起来,还斩鸡头结成兄弟,而张水山虽然是千总,军中规矩他也是一定要遵守的,但为了当年之约他也免为其难的答应了此事,他以军中规矩之约跟李得大说了此事,只能给他一匹退役的战马,李得大想反正是马,而且还是战马不管是不是退役的,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便也点头应允了此事。
但是李得大得到了这战马后一开始就后悔了,并不是因为此马是否有残缺,而是因为这战马才刚刚退役下来,战马性情刚烈,刚刚运送到李得大家中后院时,胡乱的糟蹋了周围的东西,这让李得大气得差点杀了这畜生,但想起他的结义大哥说起此马有战功,不得随意斩杀,这便让他不断的在胸口猛捶打了几下,不过话说回来,这战马在这此年的‘精心调养’下倒也渐渐乖顺了,只不过变得瘦弱了许多,说白了就是李得大不再管这马了,叫下人帮他喂,但是下人只是将一些平常吃的草料扔给马吃外并没有其他的作法。
李得大喊着下人将战马牵出来,不牵还不知道,一牵出来吓了一跳,心中臭骂着:我嘈,这马是怎么了,才没几年就瘦成这样。
想归想,李得大还是决定骑着马去找他的千总大哥,但谁知道这马日久没被人骑过,当李得大刚一骑上,暴烈的性情一下子就出来了,不过由于李得大没有精心的调养下,没力的将四肢摆动了几下便不再作声,而李虎看到自己的父亲骑在马上有点威风的样子也嚷嚷着要骑上去,下人便抱起李虎坐在了李得大的前面,于是二人就骑着马‘浩浩荡荡’的去找千总了。
说是跑倒还不如说是走,说是走倒不如说一走一停,由于李得大未曾学过骑术,再加上此马没有好好的调养,所以行走时间跟走路差不多,这让李得大气得再次起了杀心:草泥马,老子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早把你给杀了来吃,养你这么久一点鸟用都没有。
气归气,李得大让儿子李虎骑在马上,自己却下来走路,就这样牵着这该死的‘战马’一路走到了军营,军营位处市集不远处约八、九里。
说起军营,这可不是寻常老百姓能窥视的地方,方圆数里之皆有暗哨盯哨着,当李得大和儿子二人一经过市集后不久便在暗哨严密的监视下,但是李得大并不知情。
当他过了市集后,便远远的看到了军营,于是他便对他唯一的儿子吹起了牛来,那些话不外呼就是‘想当年’的那些事儿,而此时还是幼年的李虎当然就这么的被他的父亲这么一吹,脑袋里总是不断的浮现那一幅幅伟岸的画面,而画面中存在着三人。
二人当中一个就是他的父亲,另一人就是他的伯父--张水山,而在二人背后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披着红披风的他--李虎,三人站在高山处凭那风吹,岿然不动。
话回正题,正当一人吹牛,一人装*时,不知不觉的来到离军营一里远时,突然眼前闪出五道黑影,那黑影极快,就连李得大也不禁吓了一跳,更吃惊的是,当他发现时,脖子上已经架起了两把亮白的刀,而一旁的李虎同时也被其中的黑影迅速的从马上拽了下来,同时被单手扣住脖子高高挂了起来,这让一时不察的李虎吓哭了起来,并‘罕见’的童子尿也瞬间沾满了裤裆。
那五道身影着穿同一个服色,应该确切的说是同一种军服,也就是南昭国的军服,端看这五人,个个身才高挑魁梧,结实的肌肉紧握着的钢刀暴流着寒气,而那黝黑的脸庞上的双眼更是透露出令人刺骨的杀气。
“说,你二人为何在军营周围鬼鬼祟祟,你这战马从何处得来,今天的口令是什么,只要有一句假话人头就落地。”
其中一名军人冷冷的对着李得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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