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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祭月国的朝堂上的气氛很是不对。
睍莼璩伤因为秦佑泽周身的气压低到可以冻死人。
朝臣们都知道,如果惹了皇上,那么下场是死翘翘。
可是如果惹了丞相大人,则会生不如死。
“丞相,礼部侍郎贪污一事你是如何看的?”
镜云绝坐在龙椅上,懒洋洋地发问。
秦佑泽不慌不忙,“吾皇仁慈,所以臣只是让他交出所贪钱财。
臣给了他几亩地,让他回家务农去了,只是每年的收成都要全部上缴。”
他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臣这样做,皇上可还满意?”
语气里完全没有一丝恭敬的意思。
“让他尝尽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如此甚好。”
镜云绝夸奖着,只是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气氛实在是微妙。
大臣们都捏了把汗,这实为仁慈,实际上是让礼部侍郎生不如死。
都说君心难测,丞相的心也不好测啊。
下了朝,秦佑泽径直回到了丞相府。
一进门就看见月隐指挥着一群人从他的书房里往外搬古董花瓶。
“你干嘛?”
秦佑泽皱眉。
月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磕着瓜子,“我怕相爷不好的心情会波及到这些宝贝,所以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秦佑泽坐在他的旁边,喝了口茶,一挑眉,“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啧啧,还装。
是谁巴巴地给小依依治好了内伤,却被人家嫌弃了?还不承认!”
月隐是谁,就算秦佑泽扒了皮,他也能认清楚他的骨头。
“小依依?”
秦佑泽皱着眉头重复着月隐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们啊……”
月隐故意拉长了声音,吊着秦佑泽的胃口,“根本不熟!”
就知道这个厚脸皮会说这样的话,秦佑泽放下手中的茶盏,“记得把这些东西折合成银票送到我书房,我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
说完扬长而去。
“你个铁公鸡!”
月隐指着他的背影说道。
果真,如同洛雪依期盼的那样,秦佑泽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解决了一个麻烦总是好的。
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三个月,这期间镜云绝没有再碰她,因为他说他不想和死人做。
而洛雪依在床上的反应就像是死人。
一转眼到了中秋节,要在御花园赏月。
洛雪依本想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不去,但是镜云绝来了圣旨,她不得不去。
千载难逢收拾她的好机会,镜云绝怎么会放弃。
她明白,所以,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打扮的刚刚好,决不是清丽出尘,也不是艳惊四座。
此刻的洛雪依用妆容掩去了自己那绝世的容颜,混在镜云绝的一众妃嫔中绝不起眼,但也绝对不是最平凡的。
她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抓住任何把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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