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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以前我们交往来看,当世了不起之人中必定是会有他一位的。”
亨亚日一时听得也是似懂非懂的,不过既然父亲夸赞,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就点了点头。
一旁王伯也是脸露笑意。
“其实还是有一种方法是可以来帮助你判断的,只不知你是否想到,当然了,我当年也不曾想过这一点。”
亨亚日灵机一动,说道:“父亲说的可是这味道么?就是说通过品尝它们的味道,明白中间的差异,找回自己熟悉的记忆来帮助自己识别区分。
毕竟我在最早先认识它们的时候,最主要的方式也就是把它们当菜吃了,这味道可能比这形象的辨识度更高,只是这生熟之间味道上会有多大的分别,我也并不是太清楚。”
亨书勤笑道:“说的很好,就是这样。
虽说生熟之间的味道确实会有差别,但也并不脱离原味,不可能韭菜炒出蒜苗味儿来。”
顿了顿后,又说道:“好了,暂时先这样。
品福,你去看看午餐准备的怎样了。
早点吃得太晚,中午简单点就好。
我们吃完饭,就准备出发归家吧。”
一旁观戏的王伯答应一声就出门去了。
父子俩一时相对却都也没有说话,亨亚日从父亲身边退开,拿了本书回坐至桌旁,这才坐定下来就看起书来了,这回却是算术一科。
亨亚日看书途中,还一边看,一边屈伸着指节,一边口中小声的似是念念有词般,有时还会把书本平摊在桌面上,双手托腮扑在桌上,目光迷离,冥思苦想状。
亨书勤并没有取书来看,却站起身体,来到亚日背后厅堂临窗一侧轻轻地来回踱步,边踱步,边活动一下身体,扭扭头,动动胳膊,摆摆腿,有时还望望窗外风景,又小心避免被儿子看到扭腰摆臀的样子。
只是怕影响儿子看书,亨书勤的动作幅度都不甚大,避免发出声响,一时屋内无声。
少顷,敲门声传入,父子二人都即停止了动作,亚日把书收起放好,父亲也缓步回到太师椅上坐定。
王伯打开房门,带人把午餐传进屋里,上桌摆好。
但见上得却是三菜一汤一小碟,两个竹筒包饭,二副碗筷,顺带的还有一磁壶热茶。
一盘红烧小鱼,一个酱卤牛肉,一个时令的春韭炒蛋,猪肝蛋花汤,小碟里面是腌制的酱豆,种类不多,做的也很精致,配料点缀,样子美观,闻起来亦是上佳。
菜饭上桌,王伯清理残茶,又清洗了茶具,添上新茶水,把竹筒里的米饭分至二人碗中后,垂手站在一旁伺候着。
亨书勤对王伯说道:“品福,你也自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你了。
你也不用着急我这里,安心吃饭去。
等你吃好了再过说话,这一路上还要指着你让我父子两个一路安逸呢。”
说完又把钱袋解下交给王伯。
王伯接过钱袋,又应声回道:“好的,老爷。”
说完自去了。
父子二人对向而坐,取筷准备吃饭,亨书勤指着红烧小鱼对亨亚日说:“这鱼就是这山溪里的溪鱼,肉质很是细嫩,再用五香叶红烧提香,加麻加辣吃起来更是难得的美味,而且更妙的是整条鱼通身就只有一条主刺,并没其它细刺,很好入口,这算是久违了。”
说完又指着小碟,说道:“这是另一个让我记忆深刻的美食,当地叫臭豆,是用黄豆蒸晒发酵所做,虽然听起来和闻起来可能和臭豆腐有些类似,但后期做法是不同的,吃起来亦是别有一番滋味。
味道没那么大,还有嚼头,味香却也不减半分。”
说完,又翘首对儿子说:“你尝尝先。”
亨亚日听了父亲的介绍,首先想到父亲早先一定是到过本地游历过的,不然也不会对当地美食如此了解。
于是又听话的分别尝了尝,细细品咋一番,点点头,却也没有说话。
于是父子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无声无息的闷头干饭喝汤,食不言寝不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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