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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第3页）

&esp;&esp;不知兄妹是否真的心有灵犀，徐渺几乎每一次离开食堂时，总是您呢过在玻璃的反光上见到徐立昂的脸。

&esp;&esp;他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男人围了一圈，女生坐在隔壁桌，视线毫不吝啬。

&esp;&esp;人类是群居动物，所以，徐立昂大概是享受的，徐渺没来得及注意他的表情细节，走出食堂，迎面一阵舒爽的凉风。

&esp;&esp;天气渐暖，还没到可以脱外套的时候，徐渺恢复了不少精神，渐渐远离身后的杂音。

&esp;&esp;徐立昂余光黏在她背上，人出了食堂，他收回心。

&esp;&esp;他并不符合众人对一个好学生的刻板印象。

&esp;&esp;确切来说，只符合一半。

&esp;&esp;影视剧里，好学生，尤其是男生，应该是温润的，柔和的，毫无锋利的。

&esp;&esp;徐立昂做到了，身旁几个男生放下筷子，调侃他，“刚刚看谁了，那么出神？哪个班的，反正马上要毕业了，总不能三年一点荤腥都没有……”

&esp;&esp;他不紧不慢地反问，“你很喜欢荤腥？”

&esp;&esp;男生之间的玩笑偶尔会短暂的丧失底线，他并不否认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劣根性。

&esp;&esp;对方不置可否，徐立昂笑着直面他的问题，“我也喜欢。”

&esp;&esp;有人几乎要从人堆里跳起来，气氛过于兴奋，高潮跌过他的耳，徐立昂等着对方抛出下一个问题，看看在别人的眼睛里，自己究竟有多么肮脏。

&esp;&esp;“什么时候？”

&esp;&esp;他装作苦恼，摇头，“这个不能说。”

&esp;&esp;男生们顿时集体失落，肉已经喂到嘴边，进不去的感觉一点也不舒坦。

&esp;&esp;徐立昂实在是太能体会他们此刻的心态了，就好像徐渺拒绝自己，用人伦试图捆绑自己一样，让他在大脑里犹豫，踌躇不前。

&esp;&esp;“真不说啊？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的，吊着人可没意思了啊。”

&esp;&esp;众人附和，徐立昂脑海里满是徐渺道德伦理的教育。

&esp;&esp;这是乱伦，徐立昂清楚的知道自己睡了亲妹妹之后应该受到古人所谓的天谴，所以，当她一次次诅咒自己遭报应时，他也欣然接受。

&esp;&esp;“比你大？还是比你小？漂不漂亮？”

&esp;&esp;“比我小，漂亮。”

&esp;&esp;他认真的回答，脑海里翻腾的画面终于被置换，女孩跪坐在他床上，从他的床头柜里翻找零食。

&esp;&esp;哎呦！

男生们激动死了。

&esp;&esp;没想到啊徐立昂，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都能泡到比自己年纪小还漂亮的妞了，你这脑子也不全是书本里的东西啊。

&esp;&esp;是，他承认，自己的脑子里，确实不尽是纯洁的知识，脏东西嘛，多多少少也有些的。

&esp;&esp;大概是嗓子发炎导致的发烧，体育课，老师准许她不用跑步，站在草坪上，等着众人解散了才坐下。

&esp;&esp;没什么精神，薛祖默在她面前坐下，徐渺看着远处，他的同学似乎对薛祖默的行为并不惊讶。

&esp;&esp;“在看什么？”

&esp;&esp;她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的嗓子不方便说话。

&esp;&esp;薛祖默下意识伸出手，半空放下，脸上带着歉意，“嗓子疼吗？”

&esp;&esp;不疼，她晃了晃脑袋，听着薛祖默和安翡的声音。

&esp;&esp;楼上，一双眼睛注视她的背影。

&esp;&esp;徐立昂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直到教室门口，徐渺仍旧没有与那个男生分开。

&esp;&esp;他叫薛祖默吧，出现在妹妹手机上的那个人。

&esp;&esp;握紧手中的几张纸，徐立昂死死盯着几人的背影，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