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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蕖愤怒的跺脚。
“哈哈哈哈!”
盛千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你就是不服软,活该你吃不着。”
“服软?老娘字典里就没这个两个字。”
白蕖极其有骨气的说。
她一会儿“老娘”
一会儿“姐姐”
的,明显是被气昏头了。
盛千媚鼓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千万别被掰弯了。”
白蕖瞥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盛千媚给她开了一瓶拼酒递给她,“不吃烧烤喝点儿酒吧。”
白蕖仰头,整瓶啤酒,一口喝完。
盛千媚:“.......”
“还有么?”
她扔下瓶子,抹了抹嘴巴问。
“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
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
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
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
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
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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