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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也都弥补不了以前的事了,可是,我……还是想和你继续往前,你说好吗?”
缓缓抬起怀中沉默的女子的下巴,轻轻地把嘴唇印上去,“对不起,小乖。”
初初像是听住了,偎在他的怀里,半晌,举起手臂勾住皇帝的脖子,“我已经嫁给你了,陛下。”
燕赜吻住柔顺的美人,两个人一点点倒在床上。
睡衣敞开,玉雪一样的身子显露出来。
他沿着她的嘴唇、颈子、锁骨,一直往下,轻柔得拈过粉红的雪尖,一面轻轻揉着一方玉团儿,一面舌头滑过美人平坦的小腹、肚脐,来到最令他销魂的地方。
“不要,”
初初惊唤,想要摆脱他。
燕赜分开玉腿,抬头看向她道,“乖,让我尝尝你。”
舌头带来的感觉与手指和那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初初的自我意识强,这样的女人很难高|潮,可是仅以舌头的话,生理的快感却是最不容忽视的。
当皇帝抵着那颗脆弱的小珍珠不断弹动吸吮的时候,她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一次,洁白的小腹不断抽搐,花蜜洒了皇帝一脸。
燕赜直起身子,他的衣衫汗湿了,前襟斜斜松开,里面结实的麦色胸膛蒸发着汗意和热。
他用湿漉漉的嘴唇衔住初初的樱唇,两个人交换蜜液口水的时候,攥紧了美人的大腿进入了她。
“呃,”
燕赜吟了一声,觉得这几乎是他进去的最销魂的一次了,一面耸动一面用那双亮星一样的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子,初初眉头轻蹙着,随着他动作的节奏轻轻娇吟。
他捧起美人的娇臀,让她的双腿锁在自己身后,初初主动环上他的颈子,燕赜心里头竟而一阵发颤的狂喜,握住她的脸颊密密地吻下去,“你真好,我的小乖,真好。”
或许她心里就有那么一个别的影子吧,即使是这样的她,也是他要和需要的,若是在几年前,燕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对一个女子生出这样的痴心情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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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骥坚持在灵前为老太君守灵,一直到下葬这日。
“母亲生前最操心的就是我,让我多陪她一会儿吧。”
他这样淡淡说着,沈恭知道他一向最是执拗,也知道这样能让他心里头多舒坦些,便没有阻拦。
终于等到钟氏这一日大葬完毕,回到家中,让沈骥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沈恭即把他唤到书房。
兄弟俩两年多没有见,那沈恭见弟弟皮肤更黑了,言谈举止却更加成熟沉稳,不禁又是心疼,又有一种吾子已成的骄傲。
对他道,“既然来了,九阳务必要去一趟,拜见一下圣人。”
沈骥应道,“自然。”
沈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加上,“莲贵妃也在九阳,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见了吧。”
沈骥同样应,“好。”
沈恭放下心。
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阿骥,人这一生犹如长河,你或不知下一刻就会遇到谁,不要把心门锁死,给自己和别人一个机会。
你才二十四岁,未来还有许多可能——这,也是母亲临走前的意思。”
沈骥抬起头看他,“哥哥,你到如今觉得什么时候最是快活?”
沈恭一惑,想一想道,“唔,大约就是大郎出生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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