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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天高水远自不相干,我也会离开纽约。”
“带她离开?”
老道士目光微动,低头看着抱着大饼不松手的少女,皱眉问道:
“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妹妹。”
克里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
“妹妹?”
老道士狐疑地看了克里一眼,又回头看了少女一眼,随后目光定在了克里的微卷发上面勃然大怒。
“你一个拉丁同盟人,她一个中国人,与贫道同籍,她能是你妹妹?真当贫道好糊弄?”
“中国人?”
克里一愣,他还真没料到少女是个中国人,话又说回来了,她自己一直处于失忆状态,克里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来历。
“伤我师弟,打我居民,还妄图蛊惑贫道将这姑娘交付与你,恐怕她的灵台空缺便是你造的孽,真当贫道的脾气是泥捏的。”
“她真的是我‘妹妹’。”
克里还想解释少女,他眼下只想带她离开,不想和对方过多纠缠,他对这个地下幸存者基地没有半点好感。
“聒噪!”
老道士一挥袖子,克里顿时感觉被一道劲风击中,踉跄后退了几步。
“我受不了了,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克里真急眼了,自从来到纽约自己就屡屡不顺,这次他不再保留实力,脚尖凌空,心灵能量彻底爆发,动能屏障全覆盖,周边的被毁坏的家具宛如棋子一样垒在空中,随后在重力场的操弄下朝着老道士激射而去。
老道士看着实力全开的克里,微微眯眼。
……
两分钟后,克里被捆在了地上,脑门上还贴着符纸,脸色灰暗。
他不理解。
他不理解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有这样的挂逼。
他更不理解为什么少女没有帮他,而是站在原地啃着自己的烧饼,仿佛看不见他一般。
兰博,西木,法克兰幸灾乐祸地看着被困成粽子的克里。
但很快他们就乐不出来了。
老道士走过去,一人一脚,随后改用汉语臭骂道:
“一个个的白瞎那么多大米,你们三个这惫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纽约市的幸存者交给你们?我还怎么放心回国?我还怎么放心这里的幸存者能在厄普西隆的爪牙下活下去?”
兰博和西木一个赛一个鹌鹑,头都快缩到脖子里了,只有法兰克骄傲地昂起头颅,戴着那只剩半片的墨镜,骄傲得如同他那破破烂烂的皮夹克一般。
老道士见状又是一巴掌呼在了法兰克的头顶上。
后者晃了晃,继续昂头骄傲,作为终结者,他要时刻保持自己的人设。
老道士见状臭骂一句,命令其他幸存者开始收拾残局,他自己则查找着地下堡垒的裂缝,以避免出现安全隐患。
刚刚他在外面的院子给自己的师弟疗伤,一会没回来这地下堡垒就差点让几人拆了。
纽约下面的地下避难所总共有三个,都建设在二战时期。
三个堡垒的幸存者总计147人,都是老道士在灾变爆发后想方设法从方圆几百公里内救下的免疫巨塔心控的幸存者。
其中一号地下堡垒的人口最多,足足七十多人,二号堡垒次之,三号堡垒人最少,只有三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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