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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意思说。”
“哼,算了……”
她也自知理亏,只好转移话题,多少有几分好奇地瞪着眼前的物事。
“真和画上的不一样……”
“北边回民有行‘赫特耐’的习俗,”
权仲白半坐着,他的眼神在蕙娘腰背间游离不去,刺的蕙娘背上一阵痒痒,“那是极清洁的,不容易藏污纳垢,也不大容易生病,就是女方也受益。
我学医后不久就听说此事,自小便行了这礼。”
非但如此,他似乎有定期除毛的习惯,身体也十分清洁。
和春宫画里黑糊糊乱糟糟的一团毛比,真不知赏、赏心悦目了多少……蕙娘自己也有点脸红,她不觉摁住双唇,瞟了权仲白一眼,再看看眼前那物,有点犹疑不定了——如此长大,自己虽不是樱桃小口,但看着似乎也真容纳不了……
权仲白见她情状,真是脑际轰然一声,理智只有最后一层皮,还都绷得死紧,他咽了咽嗓子,声音粗哑。
“你要量就快,不量,就把尺子放下。”
见那东西已经从硬而至树立,现在更是斜指天际,蕙娘也有点吃惊,“我不是连碰都没碰吗……还是你不要脸!”
一边说,她一边拿软尺量起来,侧过头,脸枕在权仲白腹上,眼睛都眯起来,“长是这些……宽是……嗳!
你、你别捣乱……”
最后那声音,一下软得不成样子。
蕙娘手一颤,尺子差点掉下去。
往常两个人做这件事,权仲白虽不特别排斥,可也从没有特别主动过,未到真个**时,大概一应温柔,只是为了令她不那样难受。
毕竟他尺寸过人,蕙娘要承受他始终有一点难。
可也许是因为今日他受过一次挑勾,又或者是说得蕙娘半年不能轻举妄动,他心里高兴。
今天他争胜之心也强,一出手就直奔右边重点,长指一夹一拧,蕙娘魂都给拧飞了,她一挣,恰逢权仲白坐起来,脸颊正好一路就滑下去,香而且软的微张双唇,不巧便擦了那东西一下,两人都惊得倒抽了一口气。
权仲白手上本能一捻一紧,蕙娘羞得挣扎起来——脸还埋在那左近呢,越发是闹得不堪了。
小别胜新婚,怎么说都是好几天没有敦伦了,对身体健旺、初尝□的年轻男女来说,本就有火在心里烧呢,被这一天反反复复的挑勾、对抗给刺激得,都比平时要更容易动情,权仲白难得地主动,他居然头一次比蕙娘更急,蕙娘还没着急呢,他着急了,腰一挺便顶了进去。
蕙娘有些痛,便故意报复地运着劲儿,权仲白退也退不出,要再往里,又怕她疼,急得汗珠一滴滴落下来——他也不是没有别的招数,只是伸出小指头,挠了挠蕙娘腰侧,蕙娘就禁不住咯咯直笑,浑身一松劲,在她长长的□声中,权仲白终于抵达最深,他浅浅地呼了一口气,有几分戏谑,“宽是多少呀?”
蕙娘白了他一眼,睫毛随着他浅浅的动作,一扇一扇,像是一双被捕着的蝴蝶,“宽不盈寸——呀!
你——嗯……轻、轻些……”
“你是想死呀还是怎么,”
权仲白禁不住要笑,他又顶了蕙娘几下,顶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嗯?宽不盈寸?你自己摸摸,你们家寸这么长?”
说着,竟握住蕙娘的手,要带她去摸,蕙娘这时候反倒害羞了,她死死地闭上眼,“不要——”
也就是因为从今早到今晚,她把某人给招起来了好几次,权仲白这回特别地狠,等到他完事时候,蕙娘已经气息奄奄,腰酸得动也动不得了,她勉强聚集精力,半天才爬起来,从凌乱被褥间摸索出软尺,孜孜不倦,又去继续未完成的量体大业,一手悉悉索索地,在权仲白那里点来点去,“长若干,宽若干……啊——你怎么!”
“叫你又招我……”
权仲白也无奈了,他强忍着把焦清蕙提溜起来,“量好了就老实点,别乱看乱摸了,睡觉。”
话虽如此,可被那东西抵着,蕙娘如何还能培养睡意,她和权仲白瞎扯。
“我爹说,床笫间的事情,最能移性了,好多女儿家就是栽在这了。
因自己青涩,一旦为男人得手,顿时就没了主意,予取予求百依百顺……一般人家的女儿,倒也无甚不可,毕竟也是天性。
可我却不行,不能因此为赘婿随意左右,打从十三岁上,我就跟着江妈妈上上课,却也只是学些……”
她含糊了过去,“从未学过取悦他人之道——先生说,我要再学了这些,怕一般人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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