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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听得心中温暖,不觉失笑:“真的想学?”
承安诚恳的点头:“真的。”
“那就帮我打下手吧,”
锦书可不敢叫他捏针线,只将裁剪布料之类的活计交给他做:“布料在一边儿柜子里,我说尺寸,你来裁剪。”
承安满心欢喜的应了:“好。”
十一月的时候,即便是在扬州,天气也很冷了,好在承安不缺钱,初一转凉,便吩咐人点了暖炉,将内室熏得温热。
锦书腹中孩子已经四个月,不必叫大夫诊脉,她也有点信了双胎之说。
她怀着承熙时,同现在并无什么区别,吃的膳食也便是那些,可肚子却显而易见的要大些,不似寻常四月怀胎,倒像是五个月时候的光景。
果不其然,大夫来诊脉后,也给出了确切的回答。
她腹中怀的,确实是一双孩儿。
承安幸福的直冒泡泡,拉着锦书亲了亲,道:“咱们分工一下,我想两个男孩子名字,你想两个女孩子名字,免得只叫一个人想,太过劳心劳力。”
消息确定,锦书也有点儿惊喜:“好。”
承安下一代从永,锦书想了几日,便将女孩儿名字定下了。
永宁,永安。
两个男孩儿名字,承安一个也没想出来,对着锦书给的两个女孩儿名字,老大不情愿:“是不是太随意了。”
“有什么随意的?”
锦书低头去绣那朵半开的芙蓉,闻言头也没抬,只温声道:“对于女儿家而言,平安宁顺,就是很好的意头,何必去深凿附会,取些繁复名字。”
承安没再说话,默默将那两个名字念了一遍颔首道:“就是这两个吧。”
锦书这才抬眼看他:“想出儿子的名字了?”
承安神情像是吃了两斤黄连:“没有。”
……
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年关迫近了。
这是锦书同承安头次一道守岁,加之她有孕,又是这样圆满的时节,不免过得欢腾些。
年前几日,长安送信过来问候,还带了好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具。
锦书坐在暖炕上,将信展开,面带笑容,看了许久,末了,又提笔回信。
外头下起雪来,鹅毛一般,很快在地上铺了一层,她写的手酸,便停下来向外瞧,这才发现一点儿不对劲儿:“承安呢?”
“在这儿呢,”
承安兴冲冲的进来,手里居然还捧着一个雪人,个子不大,倒很可爱:“喜不喜欢?”
“真看不出来,”
锦书道:“你竟还有这份本事。”
“那是自然,”
承安不无得意,隐约希冀:“等孩子出生后,我陪着他们一起堆雪人。”
他生母早逝,又为先帝不喜,所以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同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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