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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见蛇头还艰难的卡着,忆及当初我齐国的观摩,侍女想起来在之前好像真有那么抹润滑膏一事。
环顾四周,见三层连枝灯的灯盏里有灯油,够手端起一盏油灯。
侍女看着这份纠结,也懒得抽出来再插进去,直接将灯油沿着花边倒……
蛇受灯油的热度顿时激烈的扭动着身子,而冷倾绝更是受刺激……
听着冷倾绝压抑的痛声,越王完全松开手,转而扣住冷倾绝后脑勺。
紧绷的脸漆黑的眸呈现出一个完全不曾出现在他脸上过的表情,有仇恨,有怜悯,但更多的,是怀疑和不解,以及掩在眸底深处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和不愿,“说,向我求饶,向我求救,我就让她停止!”
心疼他这么一个娇贵的人儿受痛,不愿天之娇子人中之龙受如此屈辱。
“爽,很爽,你可以、让她继续……”
气息微弱,吐字都艰难,可冷倾绝偏偏跟他卯上了,想要他求饶,他求饶的时候他干嘛不理?现在,晚了!
啧啧,看吧,这样的冷倾绝才是真正的冷倾绝,不论谁主谁奴,他永远都是最高贵最骄傲的那个!
心若为王,他便是王。
8
视线不敢去瞥那恶心的一幕,越王死死盯着嘴硬的冷倾绝,一字一句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我求饶!”
“呵,做梦!”
承受的痛楚突破他的极限,冷倾绝咬破唇,颈部伤口也渗出血,最后发出三个字,彻底的昏痛过去。
接着冷倾绝的身体,看着冷倾绝苍白的脸沁红的唇及颈部,越王瞳孔瞪得极大,一阵惊愕,继而,越王迅速踹开侍女和那条该死的东西,一手掐断蛇头再一脚踩扁。
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抱着轻飘飘的冷倾绝,越王发现自己是又气又怒,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人,不想耽搁时间传医者来,越王运起轻功,抱着冷倾绝直奔王殿!
冷倾绝一身伤,后方,腹部,颈部,还有下颚,不是淤青就是血迹斑斑。
雪白的狐裘包裹着冷倾绝,冷倾绝犹如一个初生婴儿。
睡容宁和,肌肤胜雪,长而直的睫毛投下一层暗色疏影,看上去纯美无暇。
静守于床边,越王深深凝视着他,一刻也未离开过。
回想着有关冷倾绝的一切,越王眉峰紧锁,拳头紧握。
听到冷倾绝嘤咛一声要醒,越王后转,撤离十步之外,背对着他。
“水,水……”
皲裂的唇吐出一个字,牵扯到颈部伤口,冷倾绝不自觉皱眉,轻轻嘟喃一声,听着似撒娇。
回头瞪一眼侍女,侍女收到越王眼神,迅速过去给冷倾绝喂水。
喝了水,意识一点点苏醒,冷倾绝迷糊的睁开眼睛,轻轻悛巡四周,发现这是自己过去的王殿,顿时舒服的伸了个老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嗯……”
如果说刚才似撒娇,那么现在就是申银。
忍不住回头,越王挑眉,白狐包裹的人儿看着美如精灵,初醒之姿更是风味十足。
“倾绝好舒服?一醒来就发出两声嘤咛。”
见到越王,想起前事,冷倾绝冷哼,别过头,“我饿了,白玉软糕,清蒸蛋羹,红烧鲤鱼,一份米饭,一尊甜汁!”
侍女闻此闻所未闻的食物,朝越王望去。
“准他!”
越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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