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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月竹一路奔跑出了满身的热汗,到了时易之跟前连口气都没喘,就开始说:“寒公子和五少爷被一群人欺负了,他们骂人,现在还想要一群人打寒公子和五少爷两个人!
五少爷眼睛都红了!”
时易之倒吸一口气,气又哽在喉口让心猛地跳了几下。
“益才,叫上二十个护院,快随我出府。”
“诶!”
益才听得这些话也知大事不妙,立刻就跑着去叫人。
于是一盏茶后,时易之骑着马领着二十个护院与两个小厮浩浩汤汤地出了府。
不到半炷香,一行人就赶到了长融街东门的胭脂铺。
铺子凌乱不堪,胭脂水粉四处散落着,地上染着几串殷红的血迹,脂粉味也没能将铁锈味压下,可里头却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时易之呼吸一滞,险些没站稳。
不,不会的。
应当也不会有人胆大到在人如此多的长融街犯大罪。
强撑一口气整理好自己,他扭头就想问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知不知道人去哪了。
哪知还没开口,就听见不远的巷道中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不再犹豫,即刻转身朝巷道的方向跑去。
带着人甫一冲进巷道,时易之就看见了站在月光下身形颀长的人。
那人原先垂着脑袋,听到声音后就扭头看了过来。
在发现来的人是他后,那人拧着的眉心一点点舒展开,嘴角却一寸寸地落了下去。
随后又对着他抬起了手,说:“时易之,我好痛。”
第十一簇权衡
时易之看见满巷道人时,本就是眼前一黑。
在听到冠寒“痛”
这个字后,眼前又是一黑。
深吸了几口气,他对着二十个护院丢下一句“将这些都人擒住”
,就立刻朝着冠寒奔去。
那边打斗起来吵吵闹闹的,痛呼与咒骂混在一起灌满整个巷道。
时易之不得不抬高了些声音,朝着冠寒问:“哪里受伤了?伤得可严重?有多疼?现在感觉怎么样?永朔呢?”
一边问,一边用视线在对方的身上搜寻打量。
虽未瞧见明显的大伤,但看着衣袍和脸上的那几串血,心就还是揪了起来。
“可还能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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