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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再教你冷着。
“而且府内多处还埋有地龙,地龙一烧,即使是寒冬腊月天,屋内也暖如春三月。
“若你要出门也不打紧,我遣人去给你做几件狐皮的大氅与披风,既漂亮又防寒。”
一想到冠寒披上狐皮大氅的模样,时易之的心剧烈地跳动了几下,更是难掩兴奋。
他环视了一圈狭小的马车,“这马车太小,我知晓你在这里睡得定是不舒服的,客栈的床也太敷衍,待回去后我派人给你打一个拔步床,廊庑会做大做宽。
“还有这些零嘴,也实在不够精细,府中的厨子都是从宫里御膳房出来的,我让他们,唔……”
时易之的话没说完,就突然被冠寒塞的零嘴给堵了嘴。
冠寒伸出食指把那零嘴又往时易之的嘴里摁了摁。
“时少爷回了家,可算是自在了。”
“嗯?”
时易之迷茫地眨了眨眼。
“衣食住行,途中的一切都是勉强的,回家之后样样都换成好的。”
冠寒哼笑一声,把自己给说出了几分愠怒。
暗自怒了一会儿,又很小气地把自己的小被子从时易之的身上给扯了回来。
“想必在路上买来解闷的人,回去之后也会换成更衬心意的吧?”
时易之哪能听不出冠寒的言外之意,在心中大呼冤枉。
他将零嘴很快地嚼咽下去,拉住了冠寒的手。
“你知我心,也知我不是这样的人。
“能换的,都是无足轻重的身外之物,唯有你,是无论如何都想留下的。”
冠寒哼了一声,顶着很得意的表情说着很不满的话,“时少爷现在越来越会说这些哄人的鬼话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陋习。”
然后又说:“不过你这话说得还不够好。”
他软趴趴地重新躺回时易之的怀里,任性妄为地给自己找好了可以枕的地方。
“你应该要说:‘无论如何想要留下的,是寒公子你这个心中之人。
’”
时易之原本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够胆大直白了,哪里晓得还有这样更为浓情蜜意的话。
既觉得自己被打趣了,又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让冠寒不满意了。
于是轰地一下,脸就热了起来。
冠寒侧眼看到了他绯红的脸颊以及耳根,弯着眼睛开始放声大笑。
最后仿佛还觉不够,伸手圈着时易之的脖颈,在时易之的左右两边脸都印了一个响声很大的吻。
生怕被马车外的下人听到了动静,时易之羞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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