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人群里传出几声筷子落地的响动。
景翊看了一眼冷月黢黑一片的脸,默默抬手,抱起后脑勺又蹲了回去。
冷月看着卧在地上一团凌乱的张老五,抚着还在一跳一跳发疼的脑门儿,心情难以言喻。
“大爷……”
景翊一动不动地抱头蹲着,声音委屈得好像快哭出来了,“您想让我想起来点儿什么,您就直说……您这样,对咱俩都没好处。”
张老五撑着拐杖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比景翊的还委屈,“四公子……您真忘了啊,是您来来回回嘱咐我好几回,让我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去啊!”
景翊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声,这样的话他确实说过一些,但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一个这把年纪的老大爷嘱咐过这样的话了。
兴许真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儿,但看着冷月的脸色,这会儿她即便是听见再不光彩的事儿,她的脸色也没有再黑下去的余地了,于是景翊破罐子破摔地道,“不要紧……您说罢。”
“说不得,说不得……”
张大爷顿了顿拐杖,“您那会儿可是让我拿祖宗牌位发过誓的啊!”
拿祖宗牌位发誓……
难不成真是什么大事儿?
景翊有点犹豫。
冷月一眼斜过来,景翊顿时觉得天底下所有的事儿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您但说无妨,我自会给您祖宗们一个交代。”
“……”
景翊这话虽然还是蹲着说的,但说得足够铿锵有力,张老五犹豫了一下,到底抬手往烧窑房的方向指了指,“那……能进里面说不?这批就快烧成了,离不得人,我得看着火候。”
看火候?
冷月微怔了一下,脸色也跟着缓了一缓,声音也不像刚才吼景翊的时候那么酣畅淋漓了,谦和有礼地道,“您就是替您孙子来烧窑的那个师傅?”
这句话问出来,张老五的脸明显地僵了一僵,嘴唇颤了颤,才道,“是……是我,我孙子出城,回乡,有点儿事儿……我替他烧几天,就几天……”
冷月牵起嘴角明朗地一笑,化去脸上最后几分火气,抬手拱手,“久闻老师傅大名,今日能在瓷窑得见,实在荣幸。
我正巧有些关于烧窑的事儿不大明白,还望老师傅指点一二。”
冷月变脸之快一时让张老五有点儿缓不过神来,只顾得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张老五话音没落,冷月就揪着景翊的后领子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顺便借景翊这身官服之便喝散了那群已经看得忘了吃的瓷窑伙计们,挽扶着张老五就进了烧窑房。
她不知道景翊这趟来瓷窑的目的何在,但她还记得自己是为何而来的。
冷月一进去仔细地把这间屋子扫了一圈,这屋子就搭在添柴口上,说是个屋子,其实也就是烧窑工遮风挡雨避寒暑的地方,屋里一边堆着柴,一边堆着等待装货的红木大箱子,在一边是门口,正对门口的就是窑炉的添柴口。
张老五一进来就凑到窑炉边,拿起立在一旁的一根长铁钩子,娴熟地伸进火眼里勾出一片火照来看了看成色,像是郎中摸到了好脉象一样安心地舒了口气,搁下铁钩子,才看向景翊道,“四公子……您真忘啦,您三年前救过我一命啊。”
冷月原本正在仔仔细细地盯着那个火光熠熠的添柴口,听见张老五这么一句,一怔回头,正对上景翊那张仍然一片茫然的脸。
她还从没听说过他救过什么人。
景翊好像也没听说过似的,“不记得……”
“就那天,俩壮汉不知道为啥就把我堵到小胡同里打……”
张老五说着,在自己那条不大灵便的右腿上拍了拍,“这腿就是被那俩人给打的……您那会儿
一场春雨,一枚玉佩,一次绝望,一个转折。本以为山穷水尽,最终却焕然新生。自那之后,他是他,也不是他。向过往道别,在诸多的选择和危机之中挣扎,不低头,因为心跳不会自己停止,因为黑暗总在黎明之前总而言之,就是一个融合了虫族基因的青年在宇宙中生存下来,不断进化的故事...
因为一个手镯,秦飞从家族天才成为万人耻笑的废人。为守护心中那份责任,他战恶少,杀霸主,斗苍天太古凶兽九天神灵地狱幽魔洪荒百族,无尽世界,无尽宇宙,至尊降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丹武至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
...
人气新书,日更万字脚踏噬天古蛇,手掌地狱天罡!战天地万灵,灭无极苍穹!天地因我战栗,万物为我臣服。严风以一己之力雄踞天之巅,奈何岁月无情,地老天荒,红颜逝去,一切终将腐朽严风不甘心站在万灵之颠,却依然要受岁月之蚀...
他是这座城市举足轻重的慕氏继承人,而她,不过是一个家庭破碎内心受创的人。六年的离开,原来是为了更好地重逢。只是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整整分开六年?又是什么让他们重逢以后却又爱恨纠缠?苏末兮,我可以爱你,也可以恨你,但就是不能离开你慕少峰...
她是全家被灭门后只能在外祖家寄人篱下的不起眼孤女,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逐渐在官家女眷中声名鹊起,一边斗心机兄姐,一边布复仇大计。他是母妃被陷害而死后众朝臣避而远之无人问津的皇子,装傻装弱扮猪吃虎,暗地里招兵买马收揽人心,执着于寻找当年真相。当两人聚到一起一拍即合,在暗中布局,将宣城搅了个天翻地覆。最初的宣城百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