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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过的好么,找我有什么事?”
阿瑞斯对着狄奥尼索斯讨好的笑容,越看他越是生厌,“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有那个什么王子,不是你的伴侣么?她又是谁?”
他并非是在意酒神,而是对狄奥尼索斯这种对感情和情*欲的放纵肆意看不惯。
尤其对和他过了一夜,还害得跟阿波罗大吵一架,让自己本来占理变作了没理,感到深深的懊悔。
狄奥尼索斯可不这么想,他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霎时就变了,“阿瑞斯,我承认我是深爱着你。
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可是你看,我是这样的人,阿波罗说的对,一无是处,我配不上你呀。
所以,我挥泪忍痛的放弃了你。”
“什么?你又在搞什么鬼?”
阿瑞斯拧起了眉。
这可不得了,狄奥尼索斯一看便觉得自己痊愈了的一溜肋骨又在隐隐作痛,“阿瑞斯,别冲动!
我的重点是挥泪忍痛,不是放弃你。
我为你难受得睡不着觉,难受的喝不下酒!”
阿瑞斯听了这一句便笑了,“好,就这这句。
走,你跟我去斯巴达,再把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对阿波罗重复一遍。”
他握住酒神白嫩的手腕,拉扯着往马车那里引。
狄奥尼索斯踉跄了几步,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行行好吧,我的兄弟。”
他可怜兮兮的说道,黑黑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弥漫,“让我去见阿波罗兄弟,那就是要我的命呀。”
阿瑞斯不管其他,连人的脸色都不看,拖着酒神趴跪的身体,滋溜滋溜地划过了小屋前的草地;狄奥尼索斯一路上吱哇乱叫也没能对他稍有阻止,到了战车的后座,直接一个甩臂,把提着的一团软肉投了进去。
咚的一声闷响,狄奥尼索斯趴在脚下的藤木上不动了。
阿瑞斯刚要抬脚上车,战车侧板上突地一下,又露出了个黑脑袋。
“阿瑞斯,我的兄弟。
我是真的……”
阿瑞斯没说话,肌肉虬结的手掌糊在酒神的头顶上,给他按了下去。
他踏上了车尾,便去寻马匹的缰绳,两只凶悍的猎犬围坐在酒神的身边,替他们的主人看管。
狄奥尼索斯眼看着两边不友好的动物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阿瑞斯那只坏事的秃鹫也把他怎么也找不着的马缰递进了他的手里,越来越觉得自己逃跑无望。
他转头对着他温馨的小屋张望,那窄小的木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个大大的空子;狄奥尼索斯知道有了个机会。
“天啊,太惨了!”
酒神凄厉的尖叫,又高又刺耳的声调把他身前耳聪目明的猎犬吓得浑身一战。
阿瑞斯也忍不住地回头看,“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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