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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玉不琢,不成器,从中打压,叫你静下心来。”
云菓百里烟闻言,心中都是万分惊讶。
眼前的灰袍道人看似一直不待见自己,怎么却言行如此大相径庭?少年沉吟半晌,抱拳道:“有劳石长老费心了,云菓感激不尽,这一堂课,想必一辈子受用不尽。”
石然不搭话,只轻轻捋胸前胡须。
云菓又道:“但是弟子不曾在朴贤居使用过万象符道。
不知长老从何得知的?”
他顿了顿,“莫非前几日群玉大雪山中,长老也在场?”
石然尴声一笑,打个哈哈道:“你这小子,当真瞒不过你。”
他本以为云菓会怪他眼看当日两边打起来却不从中调停,没想到眼前少年丝毫不在意,出口问的却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只听云菓急道:“那请问长老,以长老道行,当时溶洞之中,除了我们五人,可还有第六个人在场?您知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石然眉头一皱,不知云菓此话从何说起。
要说那一日,整个溶洞中除了听风院三人,便只有韩太琰和他自己了。
他道行虽然不及各院尊首,但好歹司职长老,身通两极,在洪荒修真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如果当真有第六个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隐匿起来丝毫不被察觉,只怕不是他可以想像的人物。
一念及此,石然背后一凉,脸上却不愿露怯,咳嗽几声道:“没…没有,哪有什么第六个人在场。
老头子自诩道行不低,除了你旁边的小狐狸,再没半个活着的东西。”
云菓“噢”
了一声,神情颇为失落。
百里烟捅了他几下,问道:“小菓,你说谁呢,白日做梦啦?”
“没、没有的事啦。
我只是在想咱们背后有人尾随却毫不知情,真是疏忽大意。
好在这一回是长老而非魔道恶徒,否则被人伏击肯定大事不妙。
我也就顺口一问,没什么别的想法。”
百里烟打个哆嗦,“说的有道理,以后咱们在外面还是小心点好。
免得遭人算计。”
石然苦笑道:“说得老头子跟变态似的。
我是怕太琰出岔子,暗中跟着的好吧?你们是后来的,怎么这顺序还弄反了?”
云菓挠头一笑,“我们又没说您,您这么紧张干嘛。”
石然哼道:“罢了罢了,你不是有事情问,有屁快放吧。”
云菓闻言,正色点头道:“有两件事问你。
第一件事嘛,我当初和我大哥一起回来,这些日子没听到他的消息,心中颇为挂怀。
长老平日里四下走动的多,不知道有没有我大哥的消息?”
石然略一思量,点头道:“你说扶摇山那个小子啊。
嘿,是个好苗子,老头子这么多年行走洪荒各大门派,以他资质道行,在年轻一代中以‘出类拔萃、超群越辈’八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就是现在年纪尚轻,桀骜不驯,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哩。”
百里烟哼一声,“我大师兄那才叫惊才艳艳呢。”
石然笑道:“沈澜和他在年轻弟子里都是极为惊艳的人物,但性子却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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