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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看着邹大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样,怒火一下子就窜到了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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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这时重重地拍了邹大彪的肩膀一下,说:“大哥,你一个大男人干啥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你还缠着人家不放,你还要不要脸。”
邹大彪恶狠狠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说:“小子,这是我和夏丽云的之间事情,跟你没啥关系,你最好给我滚一边去。”
秦俊鸟说:“你做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是看到不管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
邹大彪冷哼一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模样,就凭你这个乡巴佬也想在县城里多管闲事儿,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揍了。”
秦俊鸟说:“你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就要管,你快点放开她,我就不信你还无法无天了。”
秦俊鸟和邹大彪这么一嚷嚷,来饭店里吃饭的人都围拢了过来看热闹,大家一看邹大彪拉着夏丽云的手都有些义愤填膺,其中有几个看不过去的正捋胳膊挽袖子的要过来跟秦俊鸟帮忙。
邹大彪一看人越聚越多,知道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他松开手,指着秦俊鸟的鼻子,恶声恶气地说:“小子,今天我先放过你,咱们走着瞧,我看你小子还能蹦跶几天。”
邹大彪不敢在饭店里久留,他已经激起了民愤,再赖着不走很可能被围观的人痛打一顿,他又看了夏丽云几眼,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一看邹大彪走了,也就都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
秦俊鸟和夏丽云点了几个菜,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了起来。
夏丽云笑说:“俊鸟,刚才幸好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好了。”
秦俊鸟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这种事情咋好硬来吗?以后你可得小心,离他这种人远远的。”
夏丽云叹了一口气,说:“他还不是仗着他姐夫是姜厂长,我们厂子里很多人都被他欺负过,邹大彪对我还算客气的,因为我就在姜厂长的身边工作,他怕我会把他干的那些事情告诉厂子。”
秦俊鸟好奇地问:“这个邹大彪既然这么坏,那姜厂长还留他在厂子里干啥,这不是害群之马吗?”
夏丽云说:“厂子里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姜厂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邹大彪再不好也是他的小舅子,人家关起门来是一家人,姜厂长也不能拿邹大彪怎么样。”
秦俊鸟说:“这个邹大彪真是太不像话了,这种要是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是不会老实的。”
夏丽云说:“算了,我们不说他了,你给我说说你们村里的事儿吧。”
秦俊鸟说:“我们村里的事儿有啥好说的,不是东家的猪拱了西家的地,就是李家的狗撵了赵家的鸡,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夏丽云笑着说:“那你就给我讲讲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我爱听。”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就给你讲讲。”
夏丽云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秦俊鸟,听着他讲起了村里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儿。
秦俊鸟和夏丽云吃完饭后一起回到了厂子里。
在经过厂门口时,邹大彪站在传达室的门口目光阴毒地盯着两个人,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他的面前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邹大彪气得把牙咬得咯咯直响,双拳紧握,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夏丽云带着秦俊鸟在厂子的各个车间里转了转,给他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酿酒的流程,秦俊鸟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虽然有些地方他还没弄明白,不过还是收获很大,长了很多见识。
夏丽云带着秦俊鸟把厂子转完了,笑着说:“俊鸟,我得回厂长办公室了,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多,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想看啥就看啥,我已经跟个车间的主任大过招呼了。”
秦俊鸟说:“小夏,你去忙的你的工作吧,我一个人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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