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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你背啊?”
江初嗓门有点儿起来了。
刚才就不该喝那一瓶半。
这话从嘴里一冲出来,江初就后悔了。
他没有覃最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他就是本能的不得劲儿。
而且他原本不打算把这种不得劲儿说出来,他对覃最的纵容已经够不对的了,还冒出这么一句,到底想干嘛啊?
再加上覃最那句“你明明知道你过来我会对你做什么”
。
是,他知道,知道覃最一定会冲他犯浑,他也知道自己拿覃最没办法。
可是江初你到底要干嘛?
覃最跟条野狗似的扑腾到这么大,他现在的人生只用对他自己负责,他能无所顾忌,你在这儿任他叠着是干嘛呢?
在寝室被覃最挤在床柱上五迷三道时,被康彻那一嗓子突然喊起来的悚然感又冒出来了。
以及康彻进门后,江初那股“被看穿”
的莫名感受。
当时顾不上别的,这会儿江初越琢磨越觉得心里没底,还带着后怕。
你能承受这些么?
能么?
烦躁感翻涌得猝不及防,江初脑子被冲得发乱,推了推覃最的肩:“下去。”
覃最没动。
也不是没动,他没听江初的话翻身下去,而是手掌一撑,像头蓄满爆发力的小狼,夹着江初的腰跪坐起来。
他拎起一条膝盖压住江初的肩,不让他起来,然后一把拽下了贴身的t恤,兜头扔在江初脸上。
江初愣了愣,眼前一黑,空气被隔绝了大半,覃最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往他口鼻里钻。
“你……”
他正要扯下衣服骂人,覃最的肩膀重新压下来。
他隔着衣服单薄的布料,往江初嘴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时扣着江初的手扯到自己背上,摁着江初的掌心结结实实贴满紧绷的背肌。
“摸我。”
覃最胡乱咬着他的鼻子嘴唇,攥着他的脑袋撞他,“你想要,哥。
别看我,也别想别的。”
江初眼前浑浑沌沌,潮湿的布料贴在嘴上,几乎要让人窒息。
他蜷了蜷手,难以自控地在覃最背上狠狠摩挲了一把。
光线在逐渐平复的喘息声里晃晃荡荡,落地窗的玻璃亮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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