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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番,她便见到江氏屋里,试图怂恿江氏,“娘,那老二就家今儿摆入伙酒呢,你咋没过去吃酒啊。”
江氏没吃到初夏家的入伙酒,也烦着呢,没好气的白了黄翠花一眼,“我耳朵没聋,那边闹那么大声,你以为我听不到是咋的,要你在这儿嚼啥舌头根子呢。”
黄翠花暗地里也瞥了江氏一眼,心里已经诅咒了江氏无数遍,但面上却是陪着笑继续怂恿江氏,“老二家这到底是啥意思啊,他们家摆入伙酒,不喊我家的人去就算了,怎么能连爹娘你们也不喊呢,他们就不怕人家说他们不孝么?”
“哼,我早就说周氏那个贱蹄子和苏香一样是个养不熟的,应当一早就他们二房赶走,就是你一直霸着,说看在几个孩子份上,现在人家日子好了,眼里都没你这个爷了,卡尼还有啥话好说。”
江氏抱怨着,还恼火的指了指在门口边坐着愁闷烟的林二牛。
林二牛闻言,怒的将手里的烟一丢,冲江氏两人吼了起来,“你是缺了那口吃的吗?家里没饭给你们吃,惦记着人家的东西做啥,有这么些心思,不如好好的去琢磨下那老二家为何突然就能挣那么些钱,竟然盖上了新屋子,我听人说那他们家那屋子至少得话三十两银子。”
林二牛这话还真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与其贪着人那点吃的,不如去弄弄清楚那隔壁又是盖新屋,又是摆喜酒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虽然周氏在嘴上说的是周氏以前攒下了不少私房钱,但是她内心其实也知道,不管以前周氏怎么攒,也攒不下这么多钱那这么短时间他们家的那些银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若是能知道他们挣钱的法子,比什么都强。
黄翠花和江氏不愧是一丘之貉,两人当即便想到一起去了。
两人对了个眼色,便没再做声了,心里却开始琢磨才能摸清楚隔壁初夏家的事情。
初夏家摆完酒席之后,家里人便忙着洗碗筷,收拾院子。
大部分亲戚吃完都走了,但柱子一家人和初夏姥姥那边的人都帮着一起在收拾东西。
柱子娘便帮初夏家洗碗,一边笑着跟周氏道,“嫂子,你家今儿中午的菜谁弄的,我看你们也没请村里的厨子,是不是特意从外头请了好厨子来做酒席。”
周氏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嫂子,今儿中午的酒席是我家初夏自己做的,没请人。”
“你家初夏自己做的?”
柱子娘万分惊讶,“倒是没想到这丫头有这样好的一手厨艺,可是比村里厨子的手艺强多了。”
“还成,比不上嫂子你的手艺,你的手艺在咱们这十里八乡可是出了名的。”
“初夏娘你说笑了,像今儿晌午这样好吃的菜我可做不出来。”
“婶子,你平日里帮着人做菜是纯帮忙,还是也收些银子的?”
初夏边洗碗边笑着问她。
“相处好的人家便会随意封上一个红包,若是不认识的,便是按天算银子的。”
柱子娘突然往初夏这边凑了凑,小声道,“不过呢,最近我和柱子他爹倒是商量了一会,想着咱们乡下人家办酒席的也多,经常有人来喊我去帮着做菜,这机会还有好些人家里嫌摆酒席收拾碗筷的麻烦,每日多给我一些钱,让我帮着把东西都收拾了,我算了下,觉着这行有的做,想长久做下去,不知道能不能行。”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初夏,我听你柱子哥说你前阵子在镇上也做过买卖,要么你帮着婶子琢磨一下,看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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