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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媛的妈妈才刚死,容父怎么能让别人这么快取代她的位置呢,相信容父为了小情人和儿子,也不会把容韵接回容家了吧,而想要他的小情人和儿子名正言顺的进容家的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个时候,容夫人也就差不多死了一年多了,九泉之下也不至于那般心寒。
阿晖记得容媛走之前和他说过,不会放过容父,一定会让他做的事付出代价,那么在她回来之前,他一定会帮她完成夙愿。
容父的罪证他掌握得清清楚楚,只是这里面牵连甚广,他倒是没什么要紧,跟着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阿晖不能不管,在把容父拉下马之前,他必须要保证这些兄弟们的安全,帮他们洗白。
容媛走后的一个星期,厉子涵开启了相亲模式。
三天下来,他都不知道和哪些女人见过面。
这天,是季擎煜的生日,几个人相约去了以前经常去的酒吧庆祝,哥三个个个带着老婆孩子,只有厉子涵单身一人,仿佛一个另类。
有孩子的聚会总是热闹的,曾经和他一起醉生梦死的兄弟们都忙着照顾老婆孩子,只有他一个人闲得慌,与酒水作伴,更让厉子涵不是滋味的是,比他小一大圈的季小浅都有了孩子,已经为人母了!
这就是他向往的自由,向往的孤身一人吗?
厉子涵心里酸涩得厉害,他想到以前每次醉酒回家,容媛都会亲自照顾他,而他从未给她过好脸色。
“别再喝了,你今晚喝的够多了。”
顾明泽将孩子交给杜霜霜,走过来劝他。
厉子涵挑了下眉,“阿泽,你是知道我的酒量的,这才多少杯啊,没那么容易把我醉倒的。”
“何必呢?”
“什么?”
厉子涵故作不懂。
“别跟我拽这些,我说的话你听得懂。”
顾明泽倒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下,“你心里明明是有她的,她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挽留?”
厉子涵又一次将杯里的酒饮尽,他擦拭了下嘴角,“有没有重要吗,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谁规定离婚了不能在一起吗,阿涵,如果真的放不下就把她找回来吧。”
阿泽对容媛也有一定的了解,几次见那个女人都是为了阿涵,他看得出来容媛对厉子涵用情不浅。
离婚不一定是坏事,有些感情也只有分开后才深觉自己隐藏的深情。
厉子涵苦涩的笑了声,“阿泽,你知道我这个人,即使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没有尊严,既然这是她想要的,我为什么一定要强求?她要离婚,我就成全她。”
顾明泽算是听出来了,这丫的是对容媛主动提出离婚耿耿于怀,他还是很大男子主义啊,总觉得被离婚是伤了他的自尊,可心里呢又明明放不下人家。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但经历过这些的顾明泽觉得这些都是屁话,时间越长,会把人折磨死,大概只有等到相思入骨,厉子涵心里的那股子傲气才能完全平和吧,到那时候他还管谁先提的离婚?
顾明泽又和他的杯子碰了下,说了句,“兄弟,我祝你永远都有保持这样的傲气!”
“呵。”
厉子涵冷笑声,喝完酒他吐槽,“我妈给我介绍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女人,身上的那味儿啊,熏得我……”
“你不是一向喜欢妖艳的女人么,还说什么不喷香水的女人枉为女人!”
厉子涵以前确实说过这话,但他记得很清楚,容媛就不怎么用香水,即使用,也是很淡雅的味道!
“喂喂喂,你们两个待在这儿做什么,去那边聊天啊。”
季擎煜突然凑过来,一向话少的他,自从季小浅给他生了小王子就变得活泼起来。
“你们去玩吧,我和阿涵聊两句。”
顾明泽许久没出来喝酒,每天被三个孩子缠着,这会儿也想安静安静。
季擎煜在他们身边坐下来,他拍了下厉子涵的肩,“听说你最近在相亲,怎么了?”
厉子涵又灌了一杯酒,朝他摆手,“别提了,我压根就是应付。”
他确实是应付,当初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厉夫人只能乖乖照做,但相亲能不能成功还是在他自己。
那些女人,厉子涵根本没有正眼去看,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玩手机,那些女人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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