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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在场的少年们有些不悦,焉子少爷含笑看了薛青,见他的年纪不过十二三。
“竟然是位神童吗?”
他道,“幸会幸会。”
薛青正要说话,后边有人咦了声。
“..这是那个薛青吗?”
那个薛青,在场的人都愣了下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
“....那日在社学,对先生的考问..拂袖而去的...”
那日社学里发生的事并不是每个学生都看到了,但到底是有人看到,此时认出来也不奇怪,其他人多少也听说过,神情顿时变得古怪。
柳春阳摇扇大笑:“没错,这就是状元公薛青。”
在场的很多少年也笑起来,当然是嗤笑,摇头笑,或者木然笑。
焉子少爷笑道:“是吗,真是荣幸啊。”
柳春阳还想说什么,薛青没有再给他机会,对众人叉手施礼,道:“春阳少爷是开玩笑,是春阳少爷要与我打赌作诗,知道诸位都是此中高手,所以特意请诸位做个评判。”
咿,我可没说他们是高手,柳春阳心道,真是个马屁精。
果然在场的少年们听到他这话神情好转。
焉子少爷笑道:“原来如此,以诗为赌,春阳少爷更风雅,我等不如啊。”
这是明赞暗嘲,少年们都笑起来,柳春阳倒也不怒,只是哼哼两声,“真无趣,那开始吧。”
薛青道:“适才春阳少爷说了我输了要我认其为义父...”
咿...在场的人少年们都色变,这赌的可有点...焉子少爷摇头,柳春阳看了薛青一眼,心道这可是你自己暴丑的。
“...我接受了这个赌,但我要是赢了,不敢让春阳少爷叫一声义父,只一声大哥便可。”
薛青接着道。
柳春阳笑了,杏眼斜着看他,道:“多谢你如此大度啊。”
他们二人言语来往,其他少年们都围看了过来。
“昨日五陵社输给了长乐社...输的很惨,伤了三个人..士气大跌...”
一个少年低声对其他人耳语道,又指了指薛青,“...当时这位薛青在长乐社...且是球头...”
在场的少年们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是球场上输了要在文场上找回面子啊,不过这个薛青...有点欺负人啊。
“果然有些狂妄啊...敢跟春阳少爷比作诗..”
“..不知道他可知道怎么作诗否?”
“...应该知道吧,毕竟要考状元的人...”
低低切切笑声响起。
焉子少爷看着薛青,道:“既然你们二人都同意,那我们也没意见,就聆听二人的佳作,也是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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