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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庄叔颐托着下巴,坐在树屋的窗子前,喃喃道。
扬波知道她并非是想要回答,所以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
“我不该和她们争的,和她们争有什么用呢?”
庄叔颐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旁就好了,她只是想说,说个痛快。
“现下乱成这个样子,国不国,民不民的。
便是史诗真典放在国人面前,恐怕也只能拿去当柴烧了。”
庄叔颐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这又于我何干呢。
战也好,败也好,与女子又有什么干系呢?”
“大抵便是不甘心吧。”
庄叔颐换了一只手,继续托着下巴。
“我不甘心,为什么我只是个女子?若是男子便好了,上阵杀敌,平定天下。
女子便是想做个老学究,恐怕也是叫世人难容。”
听到这里,扬波才放下煮茶的铜壶,淡淡道。
“女子又如何,昔年武帝登基之时,也不过是女郎君。
若是你想做,便是做个女帝又如何?”
“这倒说的不错。”
庄叔颐被他这般一哄,竟也不那么沮丧了。
“不过,现在不喊皇帝了,要喊总统。
若是能做个女总统也不赖。”
扬波替她斟上一盏茶,听她一会子便兴奋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他空出手来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啊,做个女赖子倒是容易得很。”
“哼。
今日你瞧我不起,明日便叫你刮目相看。”
庄叔颐用上了唱腔。
“好,我等着看。”
扬波半点不在意地回答。
他再清楚不过了,就是真有人用八抬的轿子送她去当总统,这又懒又馋的小姑娘也决计不肯上那轿子的。
她说这话,也不过是赌一口气。
“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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