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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明白了,道:“这么警惕。”
“这叫洁身自好,你不懂。”
燕阳说的乱七八糟,一扭头又和方大海划拳去了。
白酒、啤酒、红酒、蛋糕、花生、卤味。
这个非常别致的派对办完以后,地上只剩一片狼藉。
应秀秀姐妹走得早,等郝萌送走窦豆,又把方大海和燕阳搬到三楼的卧房以后,才出来松了口气。
他摆了摆手:“我歇会儿再收拾。”
燕泽正在烧开水,郝萌也想去倒一杯,走到前台,又看到了玻璃柜的那副玉麻将。
看到这幅麻将,总让他想起毛一胡。
郝萌问:“燕泽,你能不能拿下来让我摸摸?”
燕泽看了他一眼,打开玻璃柜,直接拿出来了。
麻将保养的很好,应该也是经常擦拭,和过去没什么两样。
郝萌忍不住伸手摩挲过冰凉的牌面。
燕泽正挽着袖子倒水,热腾腾的水,夜里也不觉得热。
虽然燕泽一直没说他是怎么得到这幅玉麻将的,但是之前也透露过,他知道这幅麻将是丁垣的,也知道丁垣和毛一胡的关系。
可能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郝萌就是丁垣而已。
郝萌问:“燕泽,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
他犹豫了一下,才道:“有没有想过卖掉这幅玉麻将?你出个价?我想把它买回去。
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东西。”
他想,毛一胡的遗物,只要有一丝可能,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想把它拿回来。
“买回去?”
燕泽手上动作一顿。
“这是我师兄卖给你的,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郝萌道:“你如果愿意,多几倍的价格我都买。”
燕泽闻言,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茶壶,背靠着前台的桌子,似乎在考虑,片刻后,他道:“如果是你来买的话,也一样。”
“什么意思?”
郝萌觉得他话里有话。
“其实,”
燕泽道:“我见过你的师父,毛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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