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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刚才老狂对瓦太慧艳一顿猛夸,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于是故意用酸酸的语气说:“刚才,你是不是大夸特夸小慧艳了?”
老狂笑嘻嘻地学着我的口气,吊儿郎当地回应:“哎呀,上门的生意哪有不接的道理?所以,老婆大人不要见怪啦!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纯粹的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的哦。”
我一听,佯装生气,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提高音量问道:“当真如此?”
老狂疼得直咧嘴,连忙喊道:“千真万确!”
我不依不饶:“怎么个千真万确法?”
老狂见我不罢休,反而嬉皮笑脸起来:“哟呵!
难道说刚才你这个小丫头吃醋了?”
我脸颊微微泛红,连忙否认:“才…才没有呢!
我只是觉得你……你用那些词汇夸人不太妥当,毕竟你之前可是说小慧艳是小家碧玉,而国色天香之类的更适合来形容像我这种一样的大家闺秀啦,何况才没有吃醋,今天吃的可是日常小菜哦,没有酸味的。”
老狂一听,笑得更欢了:“是吗?你个小野丫头也学坏了哦!
你以前问我吃醋了吗,我是装疯卖傻,真当我不知道啊,为了逗你开心,我才装作不知道!”
我眼珠子一转,故作神秘:“是吗?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如何?”
老狂一下来了兴致,凑近我问:“是什么?”
我憋着笑,一字一顿地说:“其实啊,我早就知道……老狂最喜欢装疯卖傻了对吧?而我呢,也就是借用某个人的名言和典故罢了。”
老狂显然有些不服气,伸手一把扯开我的高马尾,又揉又拽,嘴里还说着:“让你打趣我,让你打趣我。”
我被他扯得生疼,连忙喊道:“哎呀,你弄疼我了。
能不能温柔点啊?”
老狂故意使坏,手上的动作没停:“不能。
谁让你调皮捣蛋呢?”
我一边挣扎,一边反驳:“分明就是你先搞怪的好吧?”
老狂停下动作,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那你不也喜欢和我搞怪吗,就喜欢惹你!”
我佯装生气,扭过头去:“哼,我不管。
反正现在你得赔偿我!”
老狂眼睛一转,露出坏笑:“好啊,那现在走起!
就用鸳鸯浴来赔偿你吧。”
说着,他一个公主抱,突然将我抱起,然后发动念力瞬移,只听“嗖”
的一声,立刻就回到家里的卫生间。
老狂抱着我瞬间瞬移到卫生间,双脚刚落地,暖烘烘的水汽就扑面而来。
暖黄的灯光在雾气中晕染开来,暧昧的气息瞬间在四周弥漫。
我脸颊滚烫,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娇嗔道:“你呀,怎么说瞬移就瞬移,好歹提前吱个声。”
老狂把我放下,双手顺势落在我的肩头,嘴角一勾,露出招牌式的坏笑:“这不是想快点赔礼道歉嘛。”
说罢,他转身走向淋浴区,抬手拧开花洒开关,“哗哗”
的水流倾泻而下,细密的水珠溅落在地面,不过片刻,热气氤氲,温馨之感满溢。
我站在原地,抬手打了个响指,身上的战裙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手腕上的手环储物空间,身上顿时一轻。
想到老狂就在身后,我的脸更红了,忙背过身去。
余光瞥见老狂也在解衣物,动作干脆利落,我赶紧别过头,盯着墙上的瓷砖,心跳却莫名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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