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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的我的鼻梁。
他扣住我后脑勺的手很用力,有些发痛。
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滑,开始拉我长裤的拉链。
他分开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
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
安得蒙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
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
他想玩真的。
他抵着我的地方硬了。
安得蒙的脸离开我,头向后仰起,从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一条手臂禁锢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锁链。
他隔着布料摩挲我的下身,声音充满嘲讽:“看,你也有反应了。”
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安得蒙,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的安得蒙,我们肉体相贴,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体的热度。
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轻,若有若无的给予后漠然放开。
血一直冲到头顶。
我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他,撕开他的衣服,进入到他的最深处。
还好我有理智。
我抬起膝盖踢向他的小腹,挣脱出来,声音含混:“我要走了。
下次想做的话先把腿分开,我随时奉陪。”
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没有防范,脸刷的就白了,身体弓起来。
我看见他捂着肚子,心慌了,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我去叫医生?”
安得蒙抬起头,他在笑:“你和阿诺德谈恋爱时,应该跟我说一声。
他玩过很多女人,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样对你的。”
我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
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干净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
我试图给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后。
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
组装到一半的解密机被推到长桌另一头,餐盘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地瓷片。
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整个人被压倒在长餐桌上,两只手高举过头,固定住。
安得蒙冷着脸俯视我,用枪抵住我的下巴。
“按我说的做,艾伦。
把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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