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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适才,我看到……”
言说着,下意识看了眼那些伤疤。
“都是旧疾,不妨事。”
弋空轻描淡写,毫不遮掩,随后接着道:“现在,这心口尚有些许不适,你…你可愿陪我?”
听言,不住心下一惊,莫不是疼傻了?往日里,最是趾高气昂,眼鼻朝天,而今一副小奶狗模样,轻言轻语,如此反差,倒也不失可爱。
这下,刚才多少不痛快,皆被抛之脑后。
“自然愿意。
这样,且先躺下,我替你擦拭伤口,瞧,可还没完,这便起身了,怎好得起来。”
依着话语,弋空顺势躺下,我虽仔细处理着,余光仍感受得到,身边这人的目光,久久停留于身。
要说这心,自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免手忙脚乱起来。
“天帝这几日,有意拉拢。”
沉默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满是不解,疑惑看着弋空。
“天下皆知,我弋空跳出六界,更于千年前发誓,不再参与各处纷争。
天帝此番招揽,不知意欲何为,明知定是空手而归,却不愿罢手。”
“你既不明,我更是不懂。
不过,有一事可确定,论是谁拉拢你,都不吃亏。
试问,谁不愿意多一个打江山的帮手。
常言道:能人最忌强者,你若依了,皆大欢喜;若不依,倒也好说,亦可测测有无谋反之心。
弋空,你作何想?”
闻言,弋空不加考虑,便道:“替他人卖命,真是滑稽。
浮世虚名而已,不必在乎。”
难怪,当真以为他笨呢,猜不出天帝所想,实则心无挂念,无心那名头,亦懒得去揣摩。
像弋空这般人物,属于自己有本事,便不愁其它。
“罢了罢了,既有这福气,便好好享受吧。
一将功成万骨枯,现下太平,何必去争这份业绩。
倒是,潇潇洒洒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此话一出,脑中立刻浮现出闲云野鹤,自在无忧的景象来。
不觉间,弋空竟搭上我的手,唇角浅浅勾起,眼眸荡漾,似风似水,耳边飘来两个字:“奇怪。”
“奇怪什么?”
我问道。
“着实奇怪。
记得初见之时,念及义兄情份,遂助你还魂。
本想着此事一了,便再无瓜葛,就算相见,亦为仇敌。
其后,又是大错,杀了白晨不说,还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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