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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曹千怜求他去请个道士来,说侍女喜鹊在道山有熟人,这才将那道士请了来。
苏韵瑶继续说“想来父亲若是再找那道士肯定是找不到的,与其说他跑了,或者说根本没这样的人,因为大局已定,没人会怀疑他,只要冤死了我,谁还能去查那道士有没有问题?”
“你胡说!”
苏耀口不对心道“那道士是我派人请来的!
还能有错?”
“可您请来的不是随便找的,而是特定的那个人,是二娘子让您找的那个人!”
老太太在一旁冷哼一声,苏耀低着头,半天不肯抬头。
“还有,招露同二娘子是一类人,她在沁竹轩当着女儿的面儿装可怜,当着其他侍女神气的很,这样的人留在沁竹轩有何用?若是她真知道女儿的事,那干脆将她赶出府好了,为何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是两位姐姐到厨房之后才出事?又为何是女儿不在的时候?难道父亲不好奇吗?”
见苏耀不出声,苏韵瑶挺着嘴角被打破的疼,索性说个清楚“女儿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木人,二娘子给您设计后,要么是收买了我房里的丫头,要么是趁我不在您派人搜查时有坏心思的人放的木人,这么简单的事您都看不透吗?”
“我是你爹!
你是在骂我蠢吗?”
苏耀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苏韵瑶摇摇头,但心中已经骂了他千百遍蠢。
“无论有人栽赃你也好,还是谁收买了谁也罢,不可能有人会伤害自己,那是会要命的事,你当二娘子没脑子?”
苏耀的语气依然不善“这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提了!”
“为何不提?”
苏韵瑶错愕的抬头看他“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您不为我做主?”
“谁知道你是不是被栽赃的?说不定是你做的早想好了说辞而已!”
苏耀不是完全的怀疑曹千怜,虽然心中隐约感觉曹千怜有些不对劲,但他不愿意那样想。
倒是自己的女儿,他觉得有亏欠,方才那两个巴掌都是使了力的。
但如果不是女儿委屈,那就只有曹千怜和其他两个女儿委屈。
苏耀无法决断,事已至此,倒不如借坡下驴,这事到此为止就好了。
但苏韵瑶如今心如死灰,就连辩驳都不愿了。
秦曼槐气急了,一改往常温柔的样子,指着苏耀道“好!
好的很!
官人你如此绝情,就为了二娘子甘愿牺牲咱们的女儿对不对?我姐姐说的是啊,万万不能放过她,不然铸成了错就是大错,有我后悔的那天!
我告诉你,不仅是韵儿对你失望,我更是对你失望透顶!
以后你休想让我管曹氏一下!”
话必,秦曼槐扶起苏韵瑶,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余鸿苑。
老太太冷眼瞧着他,剜了她一眼,也跟着周嬷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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