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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唉,你能想明白这个,这是好事儿。”
沈侯爷抚着儿子的后背,叹了口气。
“阿爹,我总觉得,他养的那个女贼,来历不明,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您看看,从她到了这建乐城,这一年多,她生出多少事儿,哪有一件好事儿?
那花边晚报,斯文扫地!
那什么朝报……
阿爹!”
沈明书猛的撑起上身,“你说,那朝报,会不会是她往南梁递送消息的东西?她挖出朝廷机要,借着朝报,往外递送?”
沈侯爷拧着眉,思量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这太有可能了!
“这事得跟二爷,不是,得跟皇上说说!”
沈明书急得想要撑坐起来。
“你躺好!
这会儿,往二爷,往皇上耳边说这种话,纵无私,也有私!
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要觉得住气,在二爷和皇上面前说话,要找准时机!”
沈侯爷按住儿子,沉着脸教训。
“这是军国大事!”
沈明书急了。
“我知道!
你躺好!”
沈侯爷轻轻拍了拍儿子,“你放心,我让人盯死她们,还有,一会儿跟你姐说一声,让你姐进一趟宫,跟娘娘提个醒儿,这会儿,这就够了。
你先安心养着,再急的事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嗯。”
沈明书勉强按下那份急躁,“阿爹,得多加派人手,她从南梁挪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得赶紧,不能让她把咱们祸害了!”
“你放心,阿爹知道,阿爹亲自安排这件事。”
……………………
窜条的伤好的很快。
等窜条好到能四下走动时,和金毛等人一起,去了大相国寺。
他要好好做一场法事,送送田鸡他们,也为了告诉田鸡,他活下来了,找到老大了,老大都知道了。
法事头一天,李桑柔过去听了半天,从大相国寺出来,坐在铺子后面,对着清亮的护城河,和巍峨高耸的皇城,慢慢喝着茶,两眼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
“大当家的,有位文爷,问您在不在?”
铺子管事儿老左站在院子门口,小心的问了句。
李桑柔今天很不高兴,铺子里的人,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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