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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着说:“第一次我帮你,下次就得靠你自己了啊。”
龟苓膏大口大口的吞咽,额头的汗越来越细密,白蕖的面部表情也越来越扭曲。
霍毅坐在床边,伸手揽过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笑她:“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哭,不会现在被儿子嘬几口就要掉眼泪了吧?”
“你来试试被他嘬......疼死了。”
白蕖埋头在他的胸膛,全身绷得死紧。
霍毅抚着她的头发,顺着往下,温柔地拍拍她的背,耐心的哄劝,“以后就不疼了,咱们先忍忍啊。”
龟苓膏闭着眼吃得正欢,完全不知道他给她妈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白蕖一看到他嘴巴动她就胸疼。
但是除了喂奶以外,龟苓膏带给她的快乐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她抱着小小的他,心里软成了一团棉花。
霍毅说他没办法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他不再是铁板一块儿了。
白蕖偏头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霍毅指了指胸口,说:“这里,现在有两个弱点。”
她和儿子,他满身盔甲的肉身里最柔软的地方。
白蕖忍不住追问,“真的吗?再也不会让我胆战心惊了吗?”
霍毅一笑,揽着她说:“我就算开个车出去你也是胆战心惊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
白蕖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开车出去你会回来,可......”
那些游走在刀尖上的事情,一旦出错,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霍毅侧头吻她,“不会,我有你,在哪里都会回家的。”
白蕖眼眶一热,想到生产那日的梦境,她忍不住缩回他的怀里。
白蕖和霍毅,他们是注定要绑在一起的。
“什么时候去领证?”
他突然侧头问她。
白蕖愣了一下,“这么快?”
“不然呢?儿子就要上户口了,你是准备让他上我这边还是你那边?”
霍毅反问。
白蕖这点脑子根本跟不上霍毅,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哦,那好吧。”
“所以,什么时候?”
“明早起来我看个日历吧。”
霍毅:“我找大师算过了,明天是后面半年内最好的日子,宜婚嫁。”
白蕖暴汗,不得不存疑,“哪个大师?”
这么会说话会骗钱,不怕人家砸摊子吗?
“哦,霍大师。”
旁边的人一派坦荡的回答,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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