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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未落,数声赫起,无数钱票被扔到了台上。
一个又一个近乎疯狂地声音急促而又激昂地喊道:
“我出两百两。”
“二百二十两。”
“二百五十两。”
“我出二百七。”
”
三百。”
“我出五百两。”
此时一道沙哑而又沉闷的声音响起,喊价五百两,众人纷纷望去,之间之前与齐花月争执的肥胖李老板高举右边,手里握着捆得整整齐齐的钱票。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五百两买一个伶人一夜,这未免也太豪了。
夏丰禾见到李老板手中的钱票笑得眼睛都没了,差点冲下台去抢走李老板手中的钱票。
五百两啊,整整五百两,这也太多了。
但夏丰禾还是止住了自己激动的脚,望着黑压压的人群问道:“还有没有客人愿意出更高价的?”
人群安静了,五百两还要加价,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谁加价谁傻啊!
“有,”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我出六百两。”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二楼一敞开的窗户中有一少年郎探出头,一身贵气花月华绸,头顶带玉冠,腰配青玉步禁,手执白扇,轻摇生风,立于窗内,容貌出众带几分秀气。
举止潇洒,嘴角带笑,颇为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意气风发之色。
正是女扮男装的齐花月。
“我说,我出六百两。
可有人出价比我还高的。”
“又是你。”
李老板认出了齐花月,正是之前与他抢梧越之人。
再一看,梧越不正是在齐花月身侧吗,且连清梦也在其身后。
这不由得让李老板更加生气了,三番五次坏他好事,有了清梦和梧越还不知足,竟然还要强风雪,他绝不能一忍再忍。
李老板伸出因愤怒而颤抖地手指,指着二楼的齐花月,极为不满地说道:
“你既已经有了清梦公子和梧越公子,为何还要与我争风雪。
莫不成你想都霸占了不成。”
齐花月忽地收起了折扇,笑道:“有何不可。
江月庭不就是谁的钱多,谁最大吗?”
“方才夏老鸨也说了,‘今日价高者得风雪’。
李老板你若是想抱得美男归,那就请你多努力努力,再往上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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