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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这样,我还听过许多人,不为看文章,只为里头的图有意思就一期一期地订下去。”
贺忆安清了清嗓子,还未开口,面上就带着十足的笑:“那么,我以为拿美女来做封面是最好的。
对于女读者来说,很有亲近感;对于男读者来说,是爱美之心。
而且,也符合我们的定位。”
邓丽莎斜眼冲着他一瞥,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朝沈初云做个鬼脸,然后自己也哭笑不得起来,只好捂着脸掩饰。
贺忆安注意到沈初云眼里一闪而过的笑,又察觉身边的邓丽莎把脸埋起来了不说,身子也抖个不住,便问道:“笑什么呢?”
接着,一双眼睛望了沈初云,坦率地表态道,“我自然是那部分男读者了,不过这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话。
男子对于女子的尊重究竟是什么,难道看都不看一眼就算尊重了?男女间也能有纯粹的欣赏嘛,总……会有那样单纯的人。”
邓丽莎笑得咳了两咳,抢在沈初云前头回答道:“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先这样着急起来。”
沈初云便从中说了两句话,正了正颜色,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工作上去:“那么,这头一期找谁做封面呢?”
贺忆安的眼睛一直没有怎么离开过沈初云,一面思索着,一面提议道:“你看金玉瞳怎么样?”
“那位格格?”
沈初云显然吓了一大跳,“她身上的风言风语可是不少呦。”
邓丽莎就没好气地撇撇嘴:“嗳,贺君,我虽然同意你在工作上加入一些男性视角,来帮助我们攀升销量,但也不可太过了。”
贺忆安讪讪地一笑,一手松松地握了拳头,抵在人中处,咳嗽了几下,然后才将身子往前一靠,压着声音,绘声绘色地解释起来:“说句你们都不太喜欢的话,我尝试过……”
说到这里一番挤眉弄眼,又忍不住地一笑,“她似乎真的只有社交公开而已,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反正我和她就没有什么。”
邓丽莎看他笑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也很摸不着头脑,忙追问他尝试过什么了。
沈初云尴尬地摸摸后脖子,拉拉邓丽莎的衣袖,靠在她耳边唧唧哝哝说了两句话,闹得她两个人都是一阵脸红。
贺忆安止住了笑,便继续往下说:“去年我就试着约她上香山去玩,她答应得不要太爽快。
于是乎,我很有些兴奋,可是到了那边就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如果她是花报上所说的那种……用钱能买的,干嘛不卖给我呀,是不是?我这样的青年才俊,又是这样的绅士,总比那些膀大腰圆的土财主好吧。”
邓丽莎捏着下嘴唇思考了很久,眼神中透露出不太同意的样子,转头问沈初云:“难道我们要为她正名吗?”
沈初云摇着头,接嘴答道:“当然不是正名,这种话要怎么去证实真假呢?何况,我不喜欢掺和到这些事情上头去。
女子身上可以探索的事情多了,总钻营在这上头做什么呢?”
贺忆安忙表白起来:“这不是钻营,以商业而论,纯粹是博眼球罢了。
如今坊间传她的话太多了,一会儿说是英国大使同人讲她过去就是那样开放的,一会儿又说是被盐务署一位高官太太撞破了,因此才有了联想。
现在,上流社会的男人很急于要知道,这位密斯金究竟能不能亲近,上流社会的太太也很急于知道,她是不是个该被排挤出去的惹事精。
至于其他人嘛,不过图个乐,也愿意跟着看看热闹。
我们第一期杂志,要的不就是销量和讨论度嘛。
第一期要是打不响牌子,底下再扔钱下去,你们真有坚持的动力吗?”
这种商人立场,听在邓丽莎耳朵里第一反应总是觉得刺耳,可从现实层面出发,又不得不说,是可以考虑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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