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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秀次在和春菜闲聊,她的目光倒是一直没离开场中,看着喃喃道:“好久没看姐姐练习了,感觉姐姐实力好像退步了好多。”
北原秀次看了她一眼,笑道:“可能是你变厉害了!”
他对雪里这怪力女是服气的,感觉她除了实战经验不足外,没什么问题——这种就是给她一把菜刀就能制造一场惊天血案的天才型选手,所以别看她平时傻乐傻乐的,绝对不可轻视。
雪里轻摇了摇头,并不这么认为——她在剑术方面确实天赋非凡,只是女剑士没前途可言(和女棋手差不多性质,除了寥寥几人,基本都是勉强温饱水平。
当然,转职当解说主持人之类的除外),所以冬美才想硬按着她去当体育老师。
她纯净童真的脸儿上难得有了点小严肃,轻声道:“姐姐身上的那股……”
她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形容了,卡了半天后才接着说道:“她身上那股破锅沉舟的气势没了……对!
她身上那股虎劲,那股锐气没了,她拿的不是剑,是根棍子,她在乱打!
这不应该的,她自己没发现吗?”
北原秀次愣了愣,再次仔细看向场中,发现果然如雪里所说!
冬美虽然依然不停愤怒大叫,但却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只咆哮的小老虎了,叫声中没有那种一往无前,舍生敌必死的气概,反而让人觉得心浮气燥。
仔细感觉一下,她确实弱了,雪里没说错!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和自己打了一架输得太惨,心底那股自信之气没了?心里那把剑折了?难怪这家伙那次输了之后没再吵着要找自己单挑,一直老老实实的……
北原秀次仔细观察着冬美,很快目光便被冬美本能感应到了。
她虽然依旧在追着夏织夏纱里的一个打——别看她是姐姐,她也分不清这两个妹妹谁是谁——但浑身越来越不自在,觉得手脚发虚,行动间开始迟疑,竟然有了点心虚害怕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虚害怕,但手里拿着竹剑被北原秀次盯着,似乎比空手站在他面前还要心虚腿软!
她强忍着身心不适想快点解决掉两个妹妹,但夏织和夏纱可不配合她。
她们年纪小力量小攻击强度不够,但逃命功夫一流,而且心灵相通,配合极其默契,一打一逃轮流来,溜得冬美满场乱窜。
冬美更加心浮气燥了,道场熟悉的场景让心中那一对北原秀次冷酷无情的双眼猛然再现,脚下差点儿绊了蒜不战自败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停住步子转身拿着竹剑指着北原秀次,色厉内荏的大叫道:“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可不怕这家伙!
这都是幻觉!
是他的眼神太恶心了!
北原秀次莫名其妙,我中午说你两句要被喷,现在看你两眼也要被喷吗?这什么人啊!
冬美看着他一脸无辜更生气了,小小的身子发着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剑道场被北原秀次盯着时的那种内心不适感,但她身后的夏织夏纱一起停了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左边眉毛挑挑,一个右边眉毛翘翘,然后其中一人突然倒转了圆头练习刺枪对着冬美的屁股就一枪刺去——无声无息,如同毒蛇出穴,明显是练过的。
冬美完全没有防备,而剑道护具下半身的腰垂也包不住屁股,更护不住菊花,顿时她如遭雷击,一蹦三尺,然后双手捂着小屁屁开始在地上像鱼上了岸一样蹦哒,隔着护面都能看到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
她不肯当着北原秀次的面放声惨叫,以免丢脸,但实在是太疼了,只能就那么捂着屁屁在地上一弹一弹的扭来扭去,而北原秀次下巴差点脱了臼——这特么的是你们亲姐姐啊,你们也下得了这种毒手?
而雪里嘴巴大张也愣了,还是春菜反应最快,她猛然暴怒起来——简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大叫一声:“混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夏织夏纱也猛然吃了一惊,她们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原本她们搂在一起睡大觉正美,被冬美捉了来运动那是一肚子不满,刚才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
但好像明显过头了,看着春菜气势汹汹向她们扑来,她们连对视都没有,突然互相抱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爬起来“啪叽”
一跪,指着对方就放声惨叫:“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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