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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一句问,还自在那里凝神探查,肩上“啪”
的一记,禁不住一个激灵,“呃!”
“那金气来去无形,聂兄入静之际,措不及防,被那厮所伤。”
方梓文收了手掌,低声接话。
转而看看身旁的几位师兄弟,各个都是面色疑惑,显然,都是无甚感应。
定睛看向许逸,正迎上扭过的目光,“师兄可有什么发现?”
“还是没有。”
许逸略一皱眉,摇了摇头,转而对着几位师弟,“这却不是想就有的,前番来此,来回探查,踏遍了此地,这剑更是一柄不曾放过,奈何……”
顿了一顿,“那金气的出入,一点影迹也无。
这里能得以一见的,也就是聂兄弟了,却又是在入静之中突然发难……是以,各位师弟不必拘泥什么方式,只管顺了心意就是。”
“许兄所言正是,”
聂不平眉头一跳,“此金气虽然无什么灵识,但是灵物,必定对什么有感,这个,还真是说不清去,只能各凭心意而行,强去探寻,却不见得会有所得。”
“这……”
几位面面相觑,既如是说,何必再剜心去寻思什么?抬眼复望,了无生气,一片寂然的剑冢之中,寒气森森,却是恍然升起一股躁意。
不再谨守一处,几个信步而去。
林瑜看看许逸,只是闭了目,不见什么回应,稍一怔。
又看方梓文,已是踱至一旁,盘膝坐下。
复观左右,各自由心。
抬眼看向土坡,只觉压抑非常,不禁皱眉,略一迟疑,抬步,直朝土坡而去。
聂不平踱至一旁,却未上前去,只是左右闲步,双目扫视,漫无目的,一副意懒神情。
几个的踪影,尽在眼底。
突见林瑜抬步就走,直直朝着那一片剑林而去,不禁抖了抖眉,面上一动,转瞬又自沉静下来,不去搭理。
眼下这般,才入来而已……心底轻声嘀咕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转了几转,竟然也就地一扫,盘膝坐了下去。
剑冢之内,几人各自循心而行,三四里地界,冷风出没无常,幽暗里,窸窸窣窣,几点声响,犹显森然。
一去经日。
……
“就是这里?”
李飞白在谷中立定,神识一查,只有孤零零一所木屋,却没有人迹。
想来许兄等人已入境去?闪身而去,直掠至流瀑之前。
探头一看,这小潭,果然有些怪异,如此细细流瀑之下,竟然幽不见底!
只是,这水下竟然是秘境之地?还从未见过什么秘境,只是听说,却是想不出这在潭下是如何弄的。
许兄只说,潭中自见分晓,又是如何个见法?难不成,就是这样跳下去就结了,无需准备什么?
正在犹豫不解,突地,丹田之中一阵轻轻颤动。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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