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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
这话几乎触碰了楚长辞的逆鳞。
我生的儿子是小杂种,那我是不是老杂种?
在这个注重血脉的年代,这话简直诛心。
他一掌将那张价值百金的上等紫檀雕花书桌拍断,古籍散落一地,得知五行相冲无解后,心情本就不好,此刻怒不可遏:“闭嘴!”
整个书房都震了震,房梁灰尘簌簌。
云若水浑身一颤,自知失言,苍白着脸不敢说话,一边用手帕抹眼泪,一边啜泣。
楚长辞重重吐出一口气,意兴阑珊的摆摆手:“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别管了,先出去。”
云若水福了福身子,委屈无限:“是!”
城主府,拓跋无疆走入书房,书桌上已经放着一份情报等待他查看。
拓跋无疆坐在椅子上,望着房梁出神片刻,婢女乖巧的端上一盏热茶,这位一城之主依然在出神。
直到茶水渐凉,他才拾起情报翻看,纸上笔墨不多,寥寥三行:
“楚望舒,
五行相冲,天生废体。
曾楚府嫡子,十年前与其母一齐贬为庶出,排行第七。”
拓跋无疆盯着“五行相冲天生废体”
八个字看出许久,好似内涵玄机一般,久久凝视,忽然笑了,举起茶盏一饮而尽,喟叹道:“可惜,可怜,幸好......”
不久后,有名雍容华贵的妇人步入书房,端庄美丽,顿时满室生香,沁人心脾。
拓跋无疆抽了抽鼻子,笑道:“体生异香,千日不散,这黄杏坊的东西,当真有趣。”
这名妇人便是城主夫人,拓跋冬雷和拓跋怜儿的生母,她温婉一笑,复而叹息:“老爷,那楚望舒究竟是何人?”
拓跋无疆一愣。
妇人道:“哎,怜儿那丫头,从昨晚哭了一宿,眼圈儿都肿啦,妾身当是何事,婢女说她昨晚给那楚府的楚望舒打了。
妾身怒极,正要求老爷去他楚府兴师问罪,谁并非如此。”
“哦?”
拓跋无疆皱眉。
“那丫头,原来是少女怀春思情郎,她看上那楚望舒啦。”
妇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楚府庶子,怎么配得上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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