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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滚回了院子,就看见黑衣人在炭盆边坐着烤肉,谢抒饶本就没吃饱,闻着肉香赶紧凑了过去,搬起旁边的石墩坐在黑衣人对面。
“这桌椅怎的不搬走?”
“你坐过。”
“阿西吧,那你被我碰过......”
谢抒饶还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立刻惊恐道:“你你你,会说话?”
黑衣人懒得回答她,继续看着肉,顺便翻转一下旁边的鱼。
谢抒饶对此还是十分惊喜,在这样一个日子,有一个人陪在身边,那是杠杠地好,虽然他不怎么说话,但至少是个人,这诡异地满足感到底从何而来?她现在可能都有些精分了,处在假嗨自我麻醉中。
“怪不得你被留下了,原来是被我碰过了啊,哈哈哈哈,辛苦辛苦,节哀节哀。”
她一边说一边想去拍拍他的肩膀,但是被黑衣人轻巧地躲开了,谢抒饶也不觉尴尬,帮着串肉串,开始跟他一起烤肉,天色渐晚,肉香四溢,还好有肉,装满了胃怼着心都不那么痛,还好有火,够温暖。
“名字至少告诉我吧,你既然被留下了,就是我的人了,我以后会罩着你的,能把烤好的给我些吗?饿。”
“无名。”
“啥?哪有人叫无名的。”
“我。”
“你赢了。”
两个人专心开始烤肉,谢抒饶又突然脑洞打开,“无名,不久夏天和孩子会来,我们终日里被关在这里,饮食用度全靠你支援也不是办法,这个院落不大,却干净利落,充满生机。”
“正面一间穿堂瓦房,咱们可以作客厅,正好三间屋舍,夏天跟孩子住在最大的那间,我就住旁边那间,给你留一间,以后你若是想住了,就来住。
你等等,我去拿个盘子装鱼。”
说到此,谢抒饶已经将无名手中地串都吃了光,又快速把手里的生串塞给无名,起身跑开了。
回来的路上大声继续说:“你看这院子里,还有两颗不知名的树,咱们能做个秋千不?树影婆娑,茶桌一摆,午后睡个觉,醒了便喝杯茶,日子倒也惬意,你说我这算不算提前退休,过上老年生活?”
无名看着她这样子,半月来第一次,觉得她有些不一样,看她在说着未来地模样,眼睛确是灰暗的,无名对她感觉总是很奇怪,她瞎说什么话,他竟都能听懂,就像现在,谢抒饶又开始讲故事了。
“无名,我跟你说,在另一个世界,有很多你不曾见过的事,你现在从事地行业,在那个世界是不合法的,应该叫做杀手吧,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
以后我给你讲讲这个杀手不太冷的故事。”
这一段话,他完全听明白了,他不爱说话,也不愿去附和,主上既然吩咐下来,他照做就是了。
“无名,以后的日子,希望我们能相互扶持,谢抒显是你的主人,你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我能理解。
但我与夏天毕竟都是弱女子,未来还得带个孩子,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也只能向你提,你能满足就尽量满足吧,咱们再怎么也不能苛待了孩子,是不。”
无名看看她,点点头,将手中的鱼放在她递过来的盘子里。
“我有这么多故事,你有酒吗?”
“没有!”
“不解风情!”
一醉解千愁,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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