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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非常微弱,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见。
·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沈惊还以为是男人走了,他呼了一口气,继续用额头撞玻璃。
“阿昼,”
男人带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这儿有个小孩,挺有意思。”
沈惊愣了愣,他僵硬地扭动脖子,进来会议室的人是俞昼。
俞昼看着沈惊通红的额头:“你站在窗边做什么。”
沈惊的脑子里有根神经在抽搐,快要难受死了。
他不自觉拔高音量,喊道:“哥哥!”
这下轮到男人吃惊了:“哥哥?”
“嗯。”
俞昼颔首,对沈惊说,“过来。”
沈惊快要难受死了,有一团热乎乎的潮气压着他心口,让他喘气都困难。
明明浑身发冷,但他却只有贴着冰凉的窗玻璃才能舒服一些。
“哥哥,”
沈惊发晕,“我喜欢窗户,窗户凉爽。”
男人想到了什么:“他就是你的安慰剂?从下风带回来的那个小孩?”
下风就是沈惊住的那个贫民区。
沈惊觉得意识有点飘,鼻腔里残留一丝松子味,让他呼吸很费劲。
“哥哥,”
沈惊忍不住擤鼻子,和俞昼告状,“你别和他说话,他有脚气。”
男人急了:“小同学,你别瞎说,我这43码的脚好得很。”
俞昼说:“阿亭,他状态不对,你见谅。”
沈惊缓慢地眨了眨眼,阿亭?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司亭,俞昼的好友。
俞昼走到沈惊面前,垂眸看着沈惊潮红的眼尾:“难受吗?”
司亭这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眯眼打量着沈惊:“刚才网球场有小孩运动过度,信息素失控了,你家这个是不是也被波及了。”
话音未落,司亭又说:“不对啊,你家这小孩不是没分化吗,怎么会受影响?”
“他没有分化,并且一直在吃抑制分化的药,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只是单纯着凉了。”
俞昼牵起沈惊的右手,“回家。”
“回家?”
沈惊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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