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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摇头:“不是啊,我要追的一直都是知舟哥哥,我要当司亭哥哥的好朋友。”
说到这里,他看了俞昼一眼,怪笑着补充:“最好的那个。”
两个哥哥分工明确,谁也不挨着谁。
俞昼轻嗤了一声:“阿亭不随便交朋友。”
沈惊也嗤:“他都和你交朋友了!”
俞昼冷眼看着沈惊:“沈惊,我是很随便的人吗?”
随便啊,怎么不随便。
随便就有了未婚妻,随便就把齐明旭的衣服给他穿,随便就长得那么好看,随便就有一双那么艺术的手,随便站在二楼就往下看。
沈惊没说话,默默抠窗台。
“啪”
一声轻响,大拇指的指甲盖劈了。
沈惊哭天喊地:“哥哥!
我的手断了!”
其实只是开了一道小小的缝,不拿放大镜根本都找不着。
俞昼双手环抱胸前,面无表情:“断了正好,不能骑自行车了。”
沈惊把大拇指塞到嘴里嘬了一口:“接上了。”
俞昼瞥见他指尖沾上亮晶晶的唾液,喉结滚动一下,眉心的沟壑更深。
沈惊恶劣地把手凑到俞昼面前:“哥哥,你要是哪里断了,我也这么给你接。”
不是嫌他脏吗,口水最脏,他恶心死俞昼。
俞昼后退一步,嗓音冰冷:“沈惊,别发神经。”
否则他真的可能失控到塞进沈惊嘴里。
沈惊笑嘻嘻地说:“哥哥,我又没病,我怎么会发神经呢?”
有风擦着窗边飘过,沈惊的鼻尖捕捉到一丝奇异的味道,让他后脖颈发热。
“哥哥,什么味道?”
沈惊吸了吸鼻子,“我有点晕。”
俞昼盯着沈惊那根沾着唾液的大拇指:“没有味道。”
那是你哥哥濒临失控的信息素。
“没有吗?”
沈惊往俞昼的书房里看,“你偷吃什么了?”
“沈惊,”
俞昼微微抬眸,“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沈惊说:“司亭哥哥的联系方式,给我。”
“没有。”
俞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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