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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太疼了,疼得浑身颤抖,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沈惊,沈惊”
俞昼抱着沈惊,不断喊沈惊的名字,“乖,没事的。”
沈惊的眼眶里不断涌出生理泪水:“哥哥,你亲亲我,你亲我”
他本能地把自己往俞昼怀里钻,像是要把自己揉到俞昼的身体里,只有汲取到俞昼的气息,才能稍稍缓解他的痛苦。
俞昼本以为沈惊只是意外落水的惊惧,此时才觉得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他检查沈惊的腺体,通红肿胀,像一颗即将成熟的水蜜桃。
弟弟即将分化了。
“哥哥,”
沈惊疼痛难忍,“你亲我呀,你亲亲我,求你了”
俞昼一边用柔软的唇舌安抚弟弟,一边迅速起身往楼下走。
·
俞昼为了应对这一天,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俞家的别墅和他们现在常住的市中心平层里,都备好了针剂和药物。
俞昼将沈惊抱到二楼主卧的大床上,释放出alpha信息素,摩挲弟弟的腺体同时给齐知舟打电话。
“阿昼,我现在不方便过去,我的信息素会对小惊造成干扰。
你不必过于担心,高热是分化造成的正常现象,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方法做就可以。
如果五个小时后还没有结束现在的状态,立刻带他来我这里。”
“好,我明白了,多谢。”
俞昼挂断电话,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几遍,“正常现象,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这种情况他早在心中预演过无数次,但沈惊痛得蜷缩成小小一团、嘴唇发白的样子,还是让俞昼拿针的手腕忍不住颤抖。
针尖刺破腺体脆弱的表皮,浅黄色药水被缓缓注入沈惊的身体中,沈惊像一条濒死的鱼,忽然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沈惊,”
俞昼紧紧抱住沈惊,用信息素安抚痛苦的弟弟,“没事,没事了,不怕。”
沈惊泪眼朦胧地抓着俞昼的手臂,崩溃地哭喊:“哥哥,我不待在这里,这里不安全!”
俞昼亲吻他的睫毛:“好,你想去哪里,哥哥都带你去。”
沈惊哭得很厉害,他头脑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
他只想去一个很安全、很安全的地方,只有他和俞昼的地方,谁都找不到他们两个。
沈惊几乎要哭到虚脱,他没有意识,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说:“去笼子,去笼子里”
俞昼怔了怔。
那个笼子对于沈惊来说是安全的吗?
沈惊不断重复着:“笼子哥哥,你带我去,我们去”
他没有觉察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锁骨的位置,淌入了心口。
那是俞昼的眼泪。
·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再次被打开,华美精致的金丝笼中,俞昼紧紧拥着沈惊。
注射了药剂后,沈惊的痛楚有些许缓解,他深深地吸气,近乎贪婪地汲取俞昼的气味。
沈惊窝在俞昼怀里,他迷迷糊糊地问:“哥哥,我发烧了,早知道就不学游泳了。”
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因为碰了水而着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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