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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谦泽的声音冷冽,“也忘了我说过的,你该做的本分是什么!”
刘安安打断他的话,“我既然和你结婚,就会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哪怕。
。
。
。
。
。”
哪怕你不爱我,哪怕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刘安安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那半句话,心里苦涩无比。
项谦泽看着刘安安,一言不发。
刘安安也不指望着他能说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在他心里,什么都算不上,在外人看来,都羡慕她嫁的好,老公帅气,有钱,事业有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空有个项太太的头衔罢了,其余的,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
“刘安安,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项谦泽终于忍不住了。
刘安安没有回答他,她起身拿起刚才在医院买水的时候顺便买的烫伤膏,也不看说明了,胡乱地把所有烫伤的地方抹了一遍,接着转身上了床,也不顾项谦泽会有什么反应,径直闭上了眼睛。
刘安安知道,项谦泽就站在床边一直看着她,她假装不知,闭着眼睛装睡,半晌,她听到项谦泽重新走进了浴室,没过多久,浴室里就传来东西被摔到地上发出的声音。
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项谦泽花钱,他爱砸什么砸什么去吧,明天自己再去原样买回来,反正是刷他的卡,她一点也不心疼。
项谦泽在浴室,心里莫名得噎着一团火气,砸了放在台子上的剃须刀,仍然觉得不解气,又把洗手池上的东西统统摔到地上,看着浴室一地的狼藉,心里的火才觉得发泄了不少。
等他洗完走出去,刘安安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床陷下去一大块,刘安安被震得微微皱眉,却没有醒。
就着微弱的灯光,项谦泽面无表情地仔细看着眼前熟睡的女人。
他必须要承认,对于这个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女人,除了她的工作,她的名字和年龄,其他的,他几乎一无所知。
那年,他被迫娶了她,却在婚后借着工作忙,一直冷落她,他给她优质的生活条件,而除了偶尔的对话,他和她更多的,除却夫妻间应有的夫妻生活,他几乎对她不闻不问。
刘安安也一直很老实,对于他的冷漠,她似乎适应的很好,不哭不闹,也不会干涉他,而每个他做出的决定,她从来不反对,不拒绝,只是没想到,一向乖顺的猫咪今天会亮出了自己尖利的爪子,发起了脾气。
他轻轻地撩起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她身上布满的疹子,还有胳膊,大腿上的烫伤。
如果不是今天在席间苏雯静提起,自己根本就不会知道,原来她海鲜过敏,现在看来,还挺严重的。
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她身上被烫到的地方,有水泡的地方都已经挑破了,虽然抹了烫伤膏,但是不少地方还在往外渗出脓水,里面还夹杂着不少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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