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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印心身边儿,施宁就问道:“你这伤口,大夫怎么说的?可有什么交代?”
印心哪里知道,治伤的时候他都是晕着的,就道:“这个,你明儿再问他们吧,我也不甚清楚。
不过应该没有多大妨碍,现在就已经不痛了。”
“现在就不痛了?”
施宁放心了一些,才敢爬上床去,睡在印心的里面,他坐下来又道:“不若我睡在外面,方便伺候你呀。”
晚上印心要个什么东西,他也好伺候。
“说什么呢,你千岁爷又不是残废了,用得着你伺候吗?”
印心恼道,不就是伤了肩膀,多大点事。
他如今一受了伤,施宁就把他当成什么看待了,不至于。
“真的不用?”
施宁伸手摸摸他的伤口处,满眼的担心之情。
“真的不用,你睡你的吧,不累么?”
印心说道,帮他拉好被子,让他躺进去里面去。
“不累的,天天在马车里躺着呢,都快躺僵我的骨头了。”
施宁捶着自己的背部说道,躺了几天,可把他躺服了。
“傻子,谁让你一直躺着的,躺累了就起来坐坐呗。”
“坐着也会累的。”
施宁躺进被窝里,喟叹了一声,果然还是床铺比较舒服一点呀,马车再怎么布置也没有床铺舒服。
他滚到印心身边,闭着眼睛叹道:“赶了几天路,终于活过来了呀,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你那不叫脚踏实地。”
印心嘲笑道:“你那叫做五体投地吧?”
刚才还说躺得骨头都僵了呢,这会儿又享受了?
“你懂什么呀,在马车上睡觉可不如在床铺上睡觉舒服。”
施宁安心地蹭蹭被子说道。
“是吗,那就好好睡吧,你千岁爷不吵你了。”
印心笑道,爱怜地看看他,让他好生睡觉去。
“你呢,你有伤在身,也早些睡吧。”
施宁见他还靠在床头,不肯躺下来,就动手抱住他的腰,让他一起睡就去,“躺下来呀,咱们咬咬耳朵,说几句体己话呗。”
“嗯?你想和我说什么体己话呀?”
印心顺势躺了下来,笑着期待他究竟要和他说什么体己话。
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少不得又是些让人耳朵发烫的情话吧。
可他想听了呢,想得不行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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