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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奕鄙视了他一眼:“我需要去青楼?”
“也是,你家中大把美婢伺候,哎,天天都快活着呢。”
徐惟羡慕地道,同人不同命啊,人家爹除了强势一些,其他都挺好的。
他爹就不行了,老古板一个。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我会和婢子玩到一块儿。”
严奕生气道。
“咦?难道不是?”
他可是听闻,好些富贵人家的少爷,都是满十三四上就有婢女通房。
“我才没那么急色。”
严奕又鄙视了徐惟一眼,他向来觉得徐惟这种人可耻的,天天想着风流快活,更没见过女人似地。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天天守着一屋子的美人儿也无动于衷。”
徐惟惊讶地说道,想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测:“阿奕,你不会是……和那九千岁一样,喜欢俊俏的公子哥吧?”
严奕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胡说什么呢?以后可别乱说胡,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九千岁的闲话可不是由得你乱说的。”
徐惟被打得愣愣地,不过也知道其中利害,连忙答应道:“好,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严奕见他乖觉了,才哼了一声不再发作他。
二人回去,忐忑地等了三天之久。
到了第三天,果然有人传消息来,要他们准备好去拜见尹阁老。
这就惊动两家的家长,特别是徐惟的父亲礼部侍郎徐中厚,他早就想替儿子疏通疏通,看能不能跟这位尹阁老拉上关系,可惜没有门路。
今天突然听到此消息,怎么能不惊讶。
“惟儿,这是怎么回事?”
徐惟把自己和严奕的际遇转述了一番,不过略过了施宁那一段,只说是九千岁出手相帮。
说出来之后,可把徐中厚惊坏了,他小小的不起眼的礼部侍郎之家,从来都不敢肖想能得到那位的青眼。
严奕这边儿,可就没那么惊喜了。
一来,靖远侯本来就不同意儿子学画,二来,九千岁亲自找上了他,他无奈之下也只好同意了。
可心里还是觉得儿子不应该学画,这都是闲暇时候消遣的东西,不能当正途。
“父亲,儿子虽然不能保证能成为一代名师,但是儿子保证,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辱没了我们靖远侯府的门楣。
也不会让人说,靖远侯的儿子如何如何。
您同意我去学画,我只会感激您,体谅您对我的期待,也很抱歉我暂时不能令您满意。”
这是头一次,父子俩说起画画这件事的时候能心平气和。
靖远侯不是不爱儿子的,事到如今,他的心结突然被儿子的几句话解开了,换之是欣慰和感慨。
“你既然喜欢学画,也罢,允你去学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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