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嗙的一声脆响,被震退的儒院小圣撞在了远端的案台上,案台上刚好摆着一盏琉璃灯,从案台上掉落下来,嗙的一声摔的粉碎。
“你们在做什么?”
讲经人已经出来,看到自己的道长乱成一锅粥,气的脸色张红。
看到讲经人发怒,全都不敢吱声。
他的目光落在摔坏的琉璃灯上,愤怒的说道:“你竟然打碎了我的琉璃灯,你,你……”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儒院小圣大呼:“道人,冤枉啊,道人……是这个人在这里动手杀人,我想要阻止他,不小心才把案台撞翻,才打碎了琉璃灯的。”
讲经人说:“我只看到你撞翻了长案,琉璃灯是你打碎的,你且去吧。”
儒院小圣面如死灰:“可……”
“无需多言!”
“童子,收了他的蒲团。”
童子应声而出取走了蒲团,儒院小圣此时心中又恨又毁,没想到马屁没拍成,反倒把自己的蒲团给弄丢了。
张凡说:“这就叫作死。”
如果他不出手,又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只能说他活该,这不仅害了他自己,也坑了张凡,如果他不出手,他也早就杀了制官人了,那一切的麻烦就解决了,他也会赶紧离开这里。
问题就都解决了。
现在经讲经人在场,又怎么会让他杀制棺人。
儒院小圣失魂落魄一般退出了大殿,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向着大殿下空飞去,他要去把破碎的琉璃灯碎片全都找回来,修复好,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再回到大殿内听讲经人讲道。
“你又是什么人,居然在道场内杀人?”
讲经人如此严厉,在场无疑人再乱发声了。
张凡不敢乱说,怕影响到未来,见张凡支吾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讲经人甩了甩长袖,转过身去:“既然不想说,我也没兴趣知道,但在我的道场,不准有任何人喧哗,谁敢再闹事,就都没收蒲团。”
张凡心里纠结,怎么办,要不要出手杀了制棺人,可讲经人当面,他要出手,制棺人他未必杀的死,但他自己必死无疑啊。
见张凡还楞在那里,讲经人说:“还愣着干嘛,你还不坐下,我要开始讲道了。”
“我!”
张凡错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在他跟前,就是儒院小圣空出来的位子。
我去,这什么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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