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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见状,忙上前扶好,便关心道:“我看姑娘还未痊愈,不如还是躺着好好休息。”
姑娘见陌生的男子扶着她,很是羞涩,又闻奇关心之语,更是感动。
泪水盈盈道:“谢谢,公子关心,刚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小女子还未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只我如今身无长物,家又突逢劫难,怕无以来报。”
“姑娘太过客气,昨日之事亦不过是让我巧遇,事关人命岂能袖手旁观。”
贾政放好长忱,让其躺好。
又问道:“不知姑娘遇上什么难事,若我能帮,亦会帮忙。”
她打量了一下贾政,其样模虽不算英俊,但也是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还有一方薄薄唇。
其穿着也是锦衣华服,房中的摆设虽简单亦都是精品。
便知其家世不凡,可又想了想那些无赖,总是摇了摇头道:“公子,救了小女子的命已是感激,又怎么能给公子再添麻烦呢?那样真是过意不去。”
墨砚听贾政还想帮那姑娘出头,心中很是着急,这出门在外的最忌讳惹事,二爷还自找麻烦,真是的。
后又听寻姑娘回绝之语,亦是放心不少,看那姑娘也顺眼了很多。
又怕贾政再问,故忙道:“二爷,那参茶那泡了一夜了,奴才一直温着,是不是现在那姑娘喝了才是。”
贾政刚想继续打探,可是被墨砚这样一打岔,也没说什么,“那你还不将参茶端来。”
语气中有些不爽。
说完又亲手接过青瓷碗,递给那姑娘,笑道:“我这小厮平时都让我宠坏了,有些不知规矩,还望姑娘勿怪。
还是请教姑娘贵姓。”
其实他本想问名,可又想到如此太过失礼,故转口问了姓。
“谢谢公子,小女子姓何。”
何姑娘接过瓷碗,又见贾政痴痴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别过眼,柔声道。
贾政见其喝完,且面色还是苍白,便让她好好休息。
至于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那先生想着那贾政一人在船上过夜,虽有几个小厮和船家陪着,他还是不放心。
这一来是因为其是荣国公之子,二是因子易的嘱托。
故一大早就辞别主人,回渡口。
这一回到船上,便遣了仆人去看看贾政身体是否好点。
可没想到那仆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回来时神情古怪。
先生心中一顿,难道是那贾政不好了。
若是这样他可担当不起。
可仆人的几句耳语,先生脸上忽红忽白,最后竟露不耻之色,忙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仆人默默点了点头,先生怒不可遏道:“这个贾政真真是不知如何道才好,竟行如此败德之事,今后可让我如何面对荣国公?去,将贾政叫到这来。”
贾政本人小厮屋中补眠,听闻先生回来叫他过去。
忙打理好自身,才向先生屋中走出,进门道:“学生请先生安,不知先生归来,未能迎接,是学生之失。”
先生见贾政面无异色,想着这事中有因,故温和道:“为师回来,未通报于你,又何来怪罪。
唤你来乃是有一事不明,故才问你。
不知你房中女子是从何处来,与之有什么交集?”
“先生是如何得知?”
贾政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也是面对先生还是如实将昨日之事说出,“若先生不信,可问学生的小厮和船家,昨日之事他们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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