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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赐给贾家三兄妹的恩典外,康庆帝另赐的珍贵药材和黄金千两,百银万两,若干珍宝。
此时的贾府中的人早就在荣禧堂等候,堂中的老太太和贾母很是着急,几天就收到贾代善父子今就在到的消息,大早贾母就让大管家贾林去城外接人,又让管事之人好好的打扫贾府,来迎接当家人的回来,而贾代善和贾赦的卧室书房所用之物也全部换上了新的,整个贾府从主子到下人都是喜气洋洋的,但总还有那么几个不同之人。
那是就府上的三姑娘,听到父亲的归来她却没有一点高兴之处,反而却是惴惴不安。
原来这三姑娘的生母原是太太的陪嫁丫头荷香,再太太怀胎之时被开脸成的通房丫头,虽然这事是太太先私下与之提了一下,问明她的意愿,但还等太太按排,荷香却自个与贾代善有了首尾。
又由贾代善作主提成了姨娘,落了太太的面子。
之后太太就将她们母女两个当成了眼中盯,心中刺。
年前,太太就跟老太太提过说:“老太太,三丫头如今天也十四了,应看像看像,说一户好人家,莫能耽误了。”
老太太听后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一个庶孙女而已,也就随她做主,只要找的人家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可后因贾代善的事给耽搁了。
而这事却传到了姨娘的耳里,她怕太太给女儿找个中看不中用的人家,这样不是害的女儿一辈子吗,可她原只是个丫头出身,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并不顾规矩的跟女儿商量起来,看看有什么办法。
起初听姨娘淡起自个的婚事,羞红了脸,可是等听到了后面,脸却渐渐失了血色面露苍白。
她也明白姨娘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又有什么办法可想,而只前大姐二姐不就如此的吗。
如今,老爷回来了,怕这事早晚就要定下了,看着在那翻箱倒柜一脸欢喜的姨娘,她更是心中一叹,她虽是老爷的骨血,但只因生母是个丫头,从小就比人低一头,而今已十四岁了,却连个大名也没有,府上的都以三姑娘称之。
可是比她小的四妹妹只是个太太生了,一出生老爷就取名为敏与兄弟们一样排行。
太太从不让府里之人称其为四姑娘,而是敏姑娘,就是不希望她们压着她,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荣禧堂中,老太太她们已经等了一个上午,可还是没有见父子二人回来,更是做立不安了,还好老太太也是经历过事的人,到还能稳的住,便道:“太太,你也别急,怕他们回去宫中面见圣人了,回府还需一些时辰,我看也快到午时了,让丫头们摆膳罢。”
而一边的贾敏听后也跟着说道:“母亲,祖母说的对,父亲和大哥哥他们一时也回不来,不如我们先用膳,之后再等。”
贾母听后就吩咐人在荣禧堂的耳房里摆膳,因还要等贾代善,他们也就没有分开吃,四人都坐在一起用了,桌上贾敏分别给祖母和母亲夹了菜后,才慢慢吃起来。
而一边的贾政见了妹妹的动作,眉头微皱。
在他看来应食不言寝不语,而她的举动很失礼。
用完膳她们继续在荣禧堂等候,这期间贾敏劝老太太回房稍稍休息,可是老太太因见儿孙心切,并没有离开,直到酉时才将父子二人等回。
贾代善回府来到荣禧堂,看到堂中坐着的白发苍颜母亲,贤慧端庄的妻子,文质彬彬的次子和娇小可爱的幼女,心中一动,虎目含泪,走到老太太的面前双膝跪地,砰,砰,砰的叩三个头,方道:“儿子不孝,未能在身侍奉母亲,却让母亲年老还为儿子担忧。”
老太太看着,一年未见的儿子,见他面露疲倦之色,就忙说道:“起来,起来,你母亲身边有的人照顾,哪需你亲自来,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我的孝顺。”
说道就让将其与贾赦扶起,才又道:“你路上奔波多日,又去面见圣上,想来是疲累,先回房梳洗梳洗,有什么话等到明天再说,你也去帮忙吧。”
后一句是对着太太说的。
其他听了老太太的话也跟着散了,而老太太则让顾嬷嬷带着贾赦也去梳洗。
只是贾政却因没有在第一时间与父亲说上话而有点闷闷不乐。
正院中,太太有条不紊的按排下人做事,耳房里的热水已烧好,她拿起换洗的衣物去了耳房,走到贾代善前辈,准备亲自服侍他沐浴更衣。
贾代善见状很是感动,将其拥在怀中,说道:“梦雅,这些年你为生儿育女,操持家业,多亏有你,我才能安心守在过关,只是辛苦你了。”
听到贾代善呼她闺名,美眸含泪,离他上次如此呼叫此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没想到此生还能听到,平复好心中情绪后,方道:“老爷怎能如此之说,这本就为妻子之责,能帮老爷生儿育女本是我之幸。
何来辛苦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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