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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来,把她重新放到上面,为她盖好被子,说:“我的确是木头,我不太懂这些。
好,马上红糖水的伺候。”
他的确不太懂这些事。
因为关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姜糖水喝,红糖是有备的。
他穿上衣服后,给她沏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坐在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敷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嘴里反复念叨着“痛经”
两个字,并琢磨着痛经和房事的关系,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说道:“这么说你不用吃那个药了?”
“我本来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操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药。”
她看着他只是笑,不说话,这么一个大男人,又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经这事,可见他对女人了解的很少。
想到这里,她扑哧笑出声。
“笑什么?”
他问。
“笑关大书记也有不知道的事。”
他窘得脸有些红了,急忙分辩道:“咳咳咳,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再说,我接触的女人算上你才两个,凡是和生孩子有关的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人家……没经验吗?”
最后这句他学着夏霁菡害羞时的模样说出来,故作扭捏娇柔的样子,而且语气嗲里嗲气的,最要命的是他还夸张地把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使劲眨着眼睛看着她,差点没把夏霁菡笑的背过气去。
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瘫倒在她的身边。
夏霁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哎呦、哎呦”
的直叫唤,也不知道是肚子又疼了还是笑的,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慌了神,坐起身,收住笑,说道:“你,还疼?”
她捂着肚子,卷曲着身子,说:“有点。”
这时,两个小战士将关昊要的午饭送过来了,水煎蛋、素烧西兰花、蒜香小排骨、两份鲍汁鱼翅捞饭,将菜摆好后,两名战士走出,关昊关好房门后,上楼一看,小女人居然睡着了,这可不行,折腾了半天,消耗了大量体力,不吃饭就睡觉哪儿行,于是叫醒她,给她披上自己的睡袍,拥着她下楼,扶她坐下后,给她端来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夏霁菡慵懒地喝着,看着满桌的饭菜,说道:“好丰盛。”
关昊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喝点红酒,这是我弟弟孝敬我的,法国波尔多1982年的红颜容,特别适合女士饮用。”
说着,他就要打开。
她夺过红酒,说:“今天就别喝了,年前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留着以后咱们再喝。”
“不行,我今天就想喝点,再说,我喜欢看你喝红酒,跟喝水一样,七八千多块钱的酒你咕嘟咕嘟就喝下去了,白瞎了那么好的酒。”
“什么,七八千?”
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问道。
“有什么怀疑的吗?就是这只红酒,是法国最好年份的酒,到现在估计全世界也剩不下多少瓶。”
他说着又要打。
“等等。”
重新夺回酒,如获至宝般的抱在怀里,使他够不到。
她说:“你说这酒叫什么名,红颜容?这么诗意的名字,这么昂贵的酒,我们这么喝就浪费了,以后找个充裕的时间,点上蜡烛,那时我肚子也不疼了,你再教我怎样品红酒,那多诗情画意啊,才不浪费这好酒。”
想到在省城的西餐厅里,那么一瓶昂贵的好酒,居然那么被自己喝了,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她舍不得放下那酒,他就说:“听你的,有长时间了再喝。
但是,这酒是和红颜知己共饮的,所以必须你得和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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