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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没办法,只得付钱离开,临走时还把剩下的菜汤全倒垃圾桶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老子宁愿倒了都不给你们留点肉汤。”
旁边几桌的人看了后都摇摇头,而那服务生都连翻了几个白眼了。
第二天上班,泗夕抽空还是去找了赵讲师跟她说了下情况,赵讲师才告诉她那男的根本不是她介绍的,是她介绍的那多金男给随意找的人来冒充的,她还觉得很对不起泗夕,要重新给介绍另一个多金优质男给泗夕,被泗夕连连拒绝了。
最终赵讲师见泗夕态度坚决,露出遗憾的表情,泗夕当没看见。
相亲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当然这只是泗夕以为的过去了,又要进入半年考核期了,她还在为了自己的业绩做最后的冲刺呢,最近天天加班,结果这天晚上回家看见自家屋子是亮着灯的。
泗夕第一反应就是回忆早上走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关灯了,可惜没能想起来。
开了门后,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而沙发上正大大咧咧的坐着穿背心短裤的季昊天。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连家都不顾了?”
季昊天就跟自己家里一样,质问着晚归的妻子。
泗夕一脸懵逼,“你怎么来了?”
随口问道。
这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让季昊天爆发了,“我不能来吗,你是不是怕我来了影响你找下家啊?”
这都是源于前几天他和同学聚会,然后一个男同学就在他们面前炫耀有多得女人欢喜,就说了之前有个朋友还要给他介绍一个特别漂亮的妞,名字就是万君梅,还是在保险公司上班的,人又特别踏实和上进,至于后面他还说了些什么,季昊天都没有听进去,一时间愤怒心塞酸涩难堪一起涌上心头。
花了几天时间理清了自己对泗夕的占有欲的来源,无非就是认定了她这辈子都是季家人,想嫁外人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嫁人,那就嫁他好了,这么一想,心里居然奇异的平静下来,仿佛结局就该是这样的。
就这样季昊天去了泗夕的公寓,结果碰上泗夕晚归,有了之前相亲的事件,他总觉得泗夕再给他带绿帽子,才有了刚才那番质问。
泗夕对此非常无语,要不是每时每刻提醒着自己要完成任务,她的好想用扫把把他打出去,还真当自己是根葱是根蒜了。
“最近要考核了,加班呢,你回来吃饭了吗?”
泗夕压住脾气,转移了话题。
“没有,一直在等你。”
闷闷的声音传来,把泗夕气笑了,你特么委屈个屁。
“那出去吃吧,今天不想做了。”
泗夕又换上鞋,准备出门。
两人在街边随意吃了点东西,泗夕问季昊天:“你今天还打算住我家?”
“你之前是不是去相过亲了?”
季昊天没有回答泗夕的问题,反倒问起相亲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泗夕是真的好奇,这么快半年的时间来,他们都没见过面的好吗,而且现在网络电话并没有多发达,现在就是电视新闻还有广播能获取一些信息,那泗夕相亲这种芝麻小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就真的那么想嫁人吗?那你干脆嫁给我吧,我一样有钱,你不用上班我都可以养你的,你就不要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了!”
季昊天突如其来的话让泗夕有点震惊,不过如果不是他那愤怒的表情,泗夕都想点头答应了,这男人明显带情绪啊,现在不敢回答。
泗夕低头往回走,而这副表情在季昊天眼中就是心虚,本来说那话就让他用尽了勇气,而且是在愤怒的情况下脱口而出的,说完自己也有些期待和心虚,结果对方还心虚的逃了,这怎么可以?
于是刚刚消散的怒气又慢慢的积压起来了,在前面走的泗夕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后背上,如果这视线有型,估计泗夕背上已经是一片烧伤痕迹。
回到公寓里,泗夕才开口:“昊天,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那样说吗?是为了你爸爸,还是为了赌气?”
就因为这话,季昊天的怒气犹如被戳破的气球消失的无影无踪,相反他还有些惊慌失措,看着泗夕半天没有开口。
泗夕叹了口气了,尼玛一个身份真的要害死人啊,只得换种说法:“我这样说吧,如果我没有嫁给你爸爸,而我们相遇了,你还会说那番话吗?”
季昊天的眼睛根本就不敢与泗夕对视,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泗夕弄好了早餐,季昊天在家休息,仿佛大家都忘记了昨天晚上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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