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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猛烈的袭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住了她。
看得出来他即迫切又有些无奈,到底要怎样去亲一个女人,他实在没有经验,所以一嘴下去把四喜咬了个半醒。
四喜也回嘴咬了他一口,趁着他吃痛的空档,从他怀里挣开逃了出去。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四喜跑他就追,尽管他步子大,还是追出两丈远才拉住她。
两人这般动静都没惊到田里奋力拼搏的雪娟和何麻子,那一边两人激战正酣毫不在意。
“你跑什么?”
严铁柱有些恼了,不过是亲了她一下而已。
刚才确实有些头晕脑胀了,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恼怒真的才算是晕了头,这丫头肯定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四喜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蹦。
刚才的那一幕着实有吓到她,雪娟和何麻子干的那事她依稀仿佛的明白了些,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事,看着好可怕,刚才何麻子死命的揪住雪娟的胸,又挤又扯,为什么平时看着那么怕雪娟的何麻子,这个时候胆子却这般大?
刚才铁柱哥这样咬自己,也是想做那件事情吗?
那玩意儿那么大,捅到里面会死人吧!
那么姐姐跟刘秀才成亲了,刘秀才也会那样对姐姐吗?
她还以为两个人相互喜欢,亲亲抱抱就可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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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她肝儿颤,被严铁柱追上来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完了,估计今天得命丧他手,她可怜巴巴的回头看着男人,哀求一般:“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早些歇息,我也要回去了。”
男人盯着她,红艳艳的唇抖着抖着,都快把自己咬出血来。
他默默的退后几步:“别怕,我不会了。”
四喜一脸冷静的看着他,目光比方才那般亲昵中要少了很多温柔,竟是排斥。
他未尝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看到那一幕,难免会觉得是难受的,自然会往自己身上扯,若是扯到自己身上,那完了,她肯定在想,他也会那般待我。
于是才有这样纠结的表情出来。
基于对四喜的了解,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是说雪娟不喜欢那个何麻子吗,为何会与他在一起,难道白天何麻子在屋外等着是要跟他密会?”
四喜的注意力果然被人牵扯走了,不住摇头道:“不会不会,雪娟才不会喜欢何麻子呢,她躲避何麻子还来不及呢。”
仔细想想确实不错,刚才雪娟的表情十分陶醉,全然不像被人胁迫的样子,那么何麻子又是如何让雪娟对自己心甘情愿的。
“你注意到没有,雪娟刚才嘴里叫着刘大哥?”
“刘大哥?”
四喜脑子一片雪蒙蒙的,刚才哪里会注意到雪娟说了什么,仔细想想,她确实叫刘大哥。
“她不会连何麻子都认不出来吧,为何管他叫刘大哥?”
四喜的脑子转的一向很快,纵使这样也找不到这件事的关窍在何处,雪娟与她,何麻子这些人自小一起长大,若说别人她可能能认错,何麻子她未必不认得?
那么雪娟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跟何麻子出来,心甘情愿的与他…….
黑夜中不出声的男人,男人身上青灰色的长袍,漫天无月的黑夜,把这些联系起来……
其实不难理解,若是了解雪娟的人一定知道由头。
四喜一拍大腿:“不好,雪娟有夜盲症,她在这种夜晚出了门基本上是看不见的,她心里一直倾慕我宣子哥,刚才一定是把何麻子当成宣子哥了!”
没错,既然她知道雪娟的这个毛病,说不定何麻子也知道,严铁柱瞬间也就理解了。
由于乡野民间许多人从小就是饥一餐,饱一顿的长大,导致许多人都有夜盲症,这也就是为何打仗时经常会有夜袭这一说法,真是因为普遍的人夜间看不见东西,所以夜袭这种战术比较普遍在战场上实施。
何麻子抓准了雪娟的夜盲症严重,又专找这种没有月的夜色找她出来,在找她出来之前,刘宣之必然来过,也不知道何麻子用了什么办法让雪娟相信与她幽会之人,是去而复返的刘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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