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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陪你吃一顿,今天我一走,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遇见。”
“你还会回来吗?多久回来?”
我红着眼睛问。
沈茵笑笑:“鬼知道。”
桌上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可我却再也吃不出任何滋味。
婚姻没了,孩子被引产的药物活活打死了,家人不在了,最好的朋友也要离开。
这种孤独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多少人会懂。
过了半夜,我送沈茵到了火车站,她走的很急,我明白这种想逃的心情,所以没有飞机票连长途火车的票子都愿意买。
几年前还有陪客可以进站,现在不行了,沈茵进站的时候我哭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沈茵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她摆摆手,冲我喊了句:“快走快走。”
然后,我看见她也哭了。
第二天一早,陆励的电话进来时我正坐在阳台上,凌晨回到家后我坐下就没再起来过。
偏生今天的阳光挺好,透进窗户后眼睛一阵难受,舌头也是麻的。
胃又开始痛起来,我吃了药下楼,陆励的车停在巷子外头。
“上车。”
咔擦一声,副驾驶的门开了。
我一上车就闻到了那股味道,是女人的香水味道。
仔细回想起来这个味道挺熟悉的,我闻过好多回。
“唐颖,你眼睛红红的。
该不是江辞云要结婚了,你哭过了?”
陆励一边开车,一边问。
“沈茵走了。
我难过。”
我微不可闻地说着。
他还落井下石:“那种女人少交为妙。”
那种女人?哪种?他陆励又算哪种人渣呢。
算了,我一夜没睡很困,懒得和他争辩。
再过一会他可能就横不出来了,想到就爽快。
快到地方的时候,陆励终究还是注意到了我手里的文件袋。
“手里拿了什么?”
我把东西往身后一掩:“没什么。”
陆励多疑地问:“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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