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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平时很少生病,可能是心情不好,这一病足足病了十来天。
直到国庆黄金周结束,才渐渐好转。
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舒扬就攒了个局,美名其曰庆祝江彻身体康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要命的大病。
酒吧灯红酒绿映衬下,江彻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唇色淡淡的,人也恹恹。
病刚好,嗓子肯定不舒服,赵洋让他别喝烈酒。
可他非要叫威士忌。
赵洋只好叫侍应给他的威士忌里加了冰。
江彻没阻止,但也没再碰酒杯。
他心情不好,不怎么讲话,倚靠在沙发内侧,嘴里叼根烟,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周身萦绕着一种困倦气息。
舒扬这次又带了几个女生。
有大胆的女生盯上江彻,凑到他身边说话。
江彻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女生误认为,这就是江彻对她感兴趣的回应。
不自觉地,她胆子也大起来,先是往他肩上靠,江彻没反应,她又去搂江彻,想亲他的侧脸。
毫无防备地,江彻突然将她推开,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怎么温柔。
“让开。”
他很冷淡地说了声,然后自己也站起来。
赵洋:“江彻,你干嘛呢。”
舒扬也觉得稀奇,“江总,你今天这死样子,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什么,你们叫的那个什么……”
赵洋适时提醒,“鱿鱼小姐。”
舒扬笑骂,“服了你们了,这都什么鬼昵称。”
“哎,我说江总,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是就想打打炮还是想亲亲嘴牵牵手啊?”
赵洋:“我看他是都想。”
“哈哈哈哈哈卧槽!
赵洋你他妈想笑死我。”
陈星宇一直没出声,优哉游哉地看了他们一眼,从烟盒里抵出根烟,咬在嘴边,又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点火。
赵洋和舒扬还在打嘴炮,江彻似乎已经不耐,想往外走。
陈星宇吐着烟圈,忽然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江总,您可别这副死样子了,我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您一定喜欢。”
江彻稍顿。
还没等江彻有什么反应,舒扬就嘴快地先问了,“什么大礼啊卧槽,宇哥你不动声色地,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你不会是给人下药送到江彻屋里去了吧?”
赵洋不着调地大呼小叫着,“欸,我跟你讲,这事儿犯法啊,您这脑子不清醒冲冠一怒为兄弟的,到时候江星都是人家的,人家还和和美美三年生俩,您这十年铁窗泪那都是算少的了。”
陈星宇嗤笑两声,摇了摇手指,摆出一副很欠扁的样子,然后吐出两个字,“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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