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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反应。
梁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猜测过许多反应,装傻充愣,顾左右言其他,甚至是直接将他扑倒,却唯独没有想到居然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哦”
。
他突然就有点恼火,虽然不知道这恼火来自何处,可是他就是觉得恼火,他突然就阴沉了一张脸,冷声道:
“你弟弟的事我会处理,所以,今后不要再让人送字条进府了,我很忙,没那么多空闲陪你瞎胡闹。”
苏娴半晌没说话,双手抱胸望着纱窗外,过了一会儿,轻描淡写地问:
“日子,定了吗?”
她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梁敞气得想吐血,于是脸色越发阴沉,他硬邦邦地回答:“没有。
迎娶王妃的日子要交给礼部拟定。”
“是么。”
她淡淡地说,还是没有回头。
居然面不改色,所以说,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在耍他吗?
梁敞黑着脸,咬牙切齿。
“殿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唤了一声。
“做什么?”
梁敞没好气地问。
“在成亲之前要不要和我睡一次?”
她看着他,淡声问。
“……你说什么?!”
梁敞的神经又一次炸开了,和她交谈他会夭寿无数次。
“成亲后就没机会了,我是不会碰有家室的男人的。”
苏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
这种仿佛“老子绝不碰花楼窑姐”
的高高在上感究竟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生气!
“哼,这算什么,给自己抬高身价,这会子才想起来装正经,你是想告诉本王你不是随便的女人么,这种话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梁敞冷笑着嘲讽。
“并不是。”
苏娴淡淡否认,淡淡地说,“我只是对戏耍有家室的男人感觉到厌烦,男人一旦成亲,脑筋就会变得愚蠢,我不喜欢愚蠢还不自知的男人。”
戏、戏耍?
她果然是在戏耍!
梁敞脸色更黑,冷冰冰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究竟戏耍过多少男人?”
苏娴望着车窗外,安之若素,没有回答。
梁敞越发火大,怒声追问:“你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吗?”
苏娴回过头,望了他一眼,车厢内低矮,于是她弯下身子,顺着柔软的座椅爬了过来,爬到他面前,依旧保持着匍匐的样子,这姿态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异常妖冶,脊背的曲线优美,脖颈的线条修长,四肢的轮廓纤细,越发显得前面峰峦起伏,后面浑圆挺翘。
梁敞的心跳又开始加快,眼前的这个分明是一头在时刻觊觎着他的母豹子,还是一头最最名贵最最凶野的金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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